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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侯偉追趕巴爾斯博羅特並不急,祝山青很是奇怪,實在忍不住開口問道:“主子,早點抓住這幫混蛋,咱們加快一點吧?”

華侯偉眼神深邃,看向頭頂的太陽:“山青,水秀走了,我很傷心。越傷心我就越痛恨這些漢奸!憑什麼早點抓住他們?老子就是要貓抓老鼠,就是讓他們惶惶不可終日!哼!這種煎熬比千刀萬剮好受不了多少!”

祝山青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稽查大隊有個兄弟擅長追蹤,這兄弟打小放羊,一不小心就練出這一身追蹤的本事。”

“呵呵,山青,你信不信,亢家這幫貨指定不走荒郊野外,跟老子拼人脈呢。”

“這不能吧?過街老鼠還敢猖狂?我不信!”祝山青搖頭,對華侯偉的判斷持否定態度。

“呵呵,慢慢看。你先讓那兄弟追蹤,咱們走著就是。”華侯偉笑的意味深長,但笑容又瞬間消失,轉頭看向遠方。

“抓住了,抓住了!”一陣歡呼聲傳了過來。榆次長凝的荒野外,兩匹馬和一個青年被華侯偉的人馬團團圍住。

祝山青呵呵笑著,看向華侯偉。華侯偉不為所動,只淡淡說一句:“把人帶過來問問。”

馬匹和人都帶了過來,華侯偉仔細打量一下,微微一笑:“東西留一半進東廠,剩下的你們分了吧。誰發現的多分一成!”

“主子,為什麼還給東廠?”祝山青不解,當初他在汪直手下也是個衝鋒陷陣的,這些迎來送往的事從來不參與。

華侯偉臉上浮現淡淡的憂傷,水秀就不會問這種低階問題。他微微搖頭:“東廠和咱們礦產調查局關係不錯,將來需要配合的地方也多,葛二狗不是還在平昌縣?那裡也有咱的一份。真要是人家給咱咱沒考慮人家,難看不難看?再說,呵呵,我估摸這還會有的。”

說完不再解釋,轉頭看向年輕人:“你是庶子?叫什麼?你爹夠狠心的。”

年輕人一愣,繼而悻悻回答:“沒錯,老不死的從來

就沒把我當兒子看,原以為這回帶我走良心發現了,誰知道是當棄子擾亂視線的。大人,我叫亢金山。求大人開恩,亢家的事真的和我無關。”

祝山青轉頭看著華侯偉:“主子,你早就猜到了?”

華侯偉卻沒有絲毫笑意,鄭重的說道:“老傢伙不好對付。連自己親兒子說舍就舍,心腸忒毒辣!只好見招拆招了。帶下去吧,問也白問,這是老傢伙投石問路,看看咱們的成色。”

祝山青想了半天,腦子裡漿糊一片,急得追問:“主子,老東西到底啥意思?怎麼就是看咱們的成色?”

“唉,山青啊,老傢伙扔下他兒子有幾個用意,一是想混淆視聽,誤導咱們往荒山野嶺去。二來是想用這些銀子試試咱們,萬一分贓不均打起來呢?三是向咱們示威,激怒咱們。人一旦怒火攻心,判斷就會草率,就會出錯。所以我才說看咱們的成色。”

“噢!這個老東西!彎彎繞真拓麻多!主子,也就是你,給老祝我可就真上當了。”

“行啦,馬屁好聽,我受用了。你也漲漲本事,自己多動動腦子,讓我輕鬆點。”

“嘿嘿,老祝原本就是個粗胚,就會掄刀子上。實在學不會啊!”祝山青馬上露出一副憨憨的笑容,死活不肯答應。

“唉,你啊,就是懶!”華侯偉懶得理他,又想起關水秀,有他在自己輕鬆多少?

第二天,在太原府清徐縣又抓到一個亢家子弟。又是單人雙馬,銀子若干。祝山青不懂了,來請示華侯偉:“主子,昨天在東,今天怎麼又往西去了?老東西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哼!就是要忽東忽西,讓咱們摸不著他的心思。把人叫過來。”

“啊?不就是個庶子?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