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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大定豐盛佛”,讓禮部鑄‎​​‎​‏‎‏​‎‏​‏‏‏造金印,兼給浩命,並以皇帝和大慶法王的雙重名義簽署詔浩敕令。這些荒唐事李東陽都是知道的,也曾大力反對,無奈朱厚照一意孤行,只好聽之任之。

果然,李東陽雖然還有些懷疑,但已經信了劉瑾之言。嘆口氣:“王鏊,陛下信佛雖是不該,但也無傷大雅。劉美人親眷多有不法,陛下此舉並無不當啊!王鏊,你還是安生去吧,留點體面,你的子孫”

王鏊氣得一跺腳,接著無奈的嘆息一聲:“李東陽!唉!罷了!天意如此,夫復何為?一著不慎滿盤皆輸!陛下,老夫臨死之前,只求一件事,望陛下看在老夫多年為大明奔走的面上,應允老夫。”

朱厚照不置可否,只是不耐的擺擺手。王鏊緩緩跪下:“老夫求萬歲,不可將吳王列入”

朱厚照勃然大怒,一指王鏊:“老匹夫!竟敢挑撥朕兄弟之情妄言天家事?李師傅,擬旨!王鏊謀逆,五日後明正典刑,千刀萬剮!夷三族,餘者親朋盡皆流放新蓬萊!”

李東陽略一猶豫,還是跪了下來:“陛下,王鏊喪心病狂,如何處置都是應當。但可否給朝廷留點臉面?處置過重,天下人如何看待內閣?”

朱厚照皺著眉頭,半晌才一指王鏊:“朕何嘗想興大獄?李師傅,若王鏊有痛改前非之心,朕,就網開一面!”

李東陽知道這是朱厚照給他面子,也確實是無可厚非。哪個君王會容得下謀朝篡位之人?他回頭看向王鏊,痛心疾首的大吼:“王鏊!莫非你非要王家斷子絕孫?”

王鏊緩緩站起,緩緩搖頭:“士,不可以不弘毅!大道漫漫,雖千萬人吾往矣!王家若能流芳千古,都死光了又如何?從來就沒有不流血的政治,就讓老夫先走一步,以待後來人高舉大旗!齊家治國平天下,吾輩豈能惜身!”

朱厚照森然點頭:“好!朕成全你!錢寧!將王鏊三族盡皆拿下!餘者親朋羈

押,擇日流放海外!朕以仁心治天下,殺一人滅一族亦是仁心!豈不聞一路哭不如一家哭乎!”

李東陽再也無力迴天,竟當場失聲痛哭!馬文升上前攙扶,低聲說道:“王鏊自尋死路,李大人不必傷心!”

李東陽搖搖頭:“內閣爆出如此大案,某難辭其咎!”接著痛哭流涕的說道:“陛下,老臣無顏再居內閣首輔之位,心力憔悴,老臣告老,求陛下恩准!”

朱厚照一陣唏噓,還是搖搖頭:“朕也不想如此。唉,李師傅,這事不怪你!告老一說還是算了吧!”

李東陽只是拼命搖頭,泣不成聲:“陛下,陛下,老,老臣,無顏,老臣”

朱厚照搖頭:“非是朕不體恤李師傅,王鏊是小藩王為大,朝中還需李師傅這樣德高望重的人坐鎮啊!”

李東陽一驚,抹一把臉,鄭重的問道:“難道還有其他藩王涉及其中?”

朱厚照長‎​​‎​‏‎‏​‎‏​‏‏‏嘆一聲:“李師傅啊,靖難之役可也不是先祖一人啊!”

事關大明長治久安,李東陽也顧不得告老的事了。他馬上站起身,警惕的環視文武百官,接著向朱厚照建議:“陛下,此事非同小可,搞不好大明便會狼煙遍地。老臣還是那個主意,快刀斬亂麻。殿外的書信,還是一把火燒掉為好?”

“曹阿瞞故智?朕不屑為之!李師傅,曹操當時天下未定,還需部將出力,不得已才燒掉部將投靠袁紹的書信。而今大明民心向背如何還用朕說嗎?論到戰力,呵呵,天下可有力敵百萬鐵騎的藩王?”

李東陽一愣,朱厚照的話雖然狂妄了些,卻還是有幾分道理的。新軍戰鬥力之強悍,那是經過了撒馬爾罕百萬大軍驗證了的,天下確實沒有一家藩王可以與之匹敵。他點頭笑著贊同:“是,陛下果然明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