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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時,忽聽城內一陣大亂,夾雜著一片火光,縣令大驚,急忙派人出去檢視,一個差役跑出去,眨眼間又跑了回來,一臉驚慌之色:“稟報大人,城中起火,看樣子,不下十餘間民房……”

縣令差點癱在地上:“不好,難道是……是賊兵進城了?”

話音剛落,外面跑來一隊士兵,直衝進堂來,為首一人叫道:“大人快走,賊兵賺開東門,已經進城了。”

這一聲喊,那縣令感覺魂都要飛了,嘴裡忙不迭地叫著:“快,快,,快備馬……”差役的頭目回道:“這裡哪有馬啊,快架著大人跑……”

兩個差人過去,將縣令由椅子上架了起來,向外就跑,也沒有人管地上的范雎了。

那隊明軍上去幾個人,背起了范雎,此時范雎早已看清楚,為首的那人正是白起,不由得心頭一陣感激,眼淚差點流出來。

如果他知道白起陷害他在先,此時又會是何心情?那就不得而知了。

眾人衝出縣衙,四下一瞧,果然火光沖天,已經有不下二十餘間民房起火,救火的人大呼小叫,也有不少人四下亂撞,以為有賊兵殺來。

白起帶著秦軍,揹著范雎,卻沒有向東門跑,而是緊跟在縣令後面,范雎等人大惑不解,可是這當口,誰也不敢多問。

那縣令卻也不是白痴,他被架著跑了一陣,覺得不對勁,一般來講,如果有賊兵進城,定然是慘叫聲四起,刀光劍影,血流成河,可是眼下卻沒有慘叫聲,只有救火的呼喊聲。

他定晴仔細看時,城中盡是些救火的百姓,沒有賊兵在殺人。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心頭起疑,喝令差役將他放下。

難道那群報信計程車兵有問題?縣令回頭一瞧,那些人都在自己後面跟著呢,他劈頭就問白起:“你說有賊兵進城,怎麼不見一個賊人?”

白起早有準備,回頭向眾軍使個眼色,然後笑嘻嘻地走到縣令近前:“大人,我等是奉了參將之令,你只管問他好了。”說著他向眾人身後一指。

眾人都以為是參將來了,齊齊回頭看去。

身後空無一人。

就在這一剎那,白起向前躍出,一手捏住縣令的脖子,硬生生將他拉到自己跟前,然後一把雪亮的腰刀架在縣令脖子上。

縣令的喉嚨差點被捏碎了,慘叫一聲,那些差役們聽到聲音,回頭一瞧,自己的大人已經被人家像小雞一般地捉了過去。

差役們呼喝一聲,舉起水火棍,就要搶人,二十名秦軍長槍齊出,將他們擋在丈外。

白起橫刀一劃,縣令的脖子上流出血來:“誰再敢動一動,老子就抹平了他。”縣令魂飛天外,大叫:“都不要動,都不要動……”

此時忽聽馬蹄聲疾,一班馬隊衝了過來,約有三十來人,馬上都是明軍士兵,為首的正是那個華陰參將。他正在城頭指揮明軍對抗城外的流賊,眼見那些人不敢靠近城邊,稍稍放下心來,覺得這些人可能是沒有攻城用具,不足為慮。

縣令帶人回家去時,參將也沒多想,認為多半是饑民趁亂搶劫,縣令帶著的護院家丁足以對付,因此一直留在城上。過了一會兒,忽然看到城中火光沖天,十數間民居同時燃起了大火,他心頭大驚,知道肯定有流賊暗中混入了城,此時要製造混亂,接應城外的賊寇。

參將當機立斷,帶了一隊人馬下城,他必須先將城內賊人捉住剿滅,才能使城外的流賊無機可乘。

這一隊人馬如颳了一陣風似的趕到大街,正跑著,當頭撞見縣令一夥人,他正要問話,突然發現縣令此時已經成了人質。

華陰參將平時多受縣令的好處,此時一見也紅了眼,大喝一聲,指揮眾軍將白起等人包圍。

眾明軍弓上弦,刀出鞘,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