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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啊,你今年多大了?”瞎眼的老道士問著座下的弟子。

那弟子生的一副好皮囊,劍眉星目鳳表龍姿,唇紅齒白身姿昂揚。

“回師父,弟子今年一十有八。”道長恭敬回道。

“不錯不錯,一十八歲,你也算修道小成了,為師也可放心讓你下山了,只是切記,別和你那大哥扯上關係。”老道士語重心長的勸告著道長。

“師父?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大哥對我那麼好!您怎能如此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關係?!”秦道長壓抑著心中的怒意和驚詫,不知師父為何會這麼說。

“唉,道長啊,為師這是為你好,你大哥是個好孩子不假,可惜啊,他命格輕賤,僅有二兩一,你可記得稱骨歌?男命二兩一為何?”老道士捋著鬍子問道。

“男命二兩一,短命非業謂大空,平生災難事重重,兇禍頻臨陷逆境,終世困苦事不成···怎麼會?我大哥命格怎會如此?”秦道長心神略微激盪。

“他命格輕賤,做不成大事,若非你與你的弟弟妹妹,他也就是個早夭的命,所以道長啊,別和你哥扯上關係,起碼,在你未曾成仙前不要和他扯上干係,不然他也只會消耗你的潑天道運,你為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勞無功。”

老道士憐愛的撫摸著道長的頭,還有一事未說。

【哪怕有你和你的弟弟妹妹庇佑你家族,你大哥壽元也將近了。】

——

“一生,你今年多大了?”秦千鯉握著茶杯,問著身旁的長子。

“二十四了啊,怎麼了?”秦一生逗弄著家中狸奴,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他鳳眼狐眸微微眯起,微帶笑意,膝蓋上的狸奴也享受著擼貓二十四式不曾離開,十分受用的半眯著眼睛。

秦千鯉也氣不打一處來,放下茶杯就開始了唸叨。

“別家孩子二十四都生三個兒子了,你二十四了還未曾婚娶,媒婆說媒你稱病,為父說你你氣的我要命。”

“滿嘴順口溜,您想考研啊?聽兒一句勸,宇宙的盡頭是考公,現在下海來不及了,趕緊上岸吧。”秦一生嘴碎的回著。

【奶奶的?這小比崽子到底再說什麼東西?】

秦千鯉深吸一口氣,決定不接招,不能被帶入帶孝子的邏輯當中,不然完全嘴不過,於是他繼續著自己的節奏。

“你已經老大不小了,就不能安下心來娶個老婆麼?你二弟道長還在學道,你三弟月雲馬上要進京趕考,你四妹···你四妹還小,而且城裡沒人配得上你四妹,

你再看看你,為父又不指望你文武雙全,可你考完童生以後就不考秀才了,為父有說過你麼?為父讓你承擔家業,你又說自己沒那個天賦,一天天的就是在家裡不出門寫你那勞什子的《蜀山仙劍傳》,為父承認你寫的是很不錯,潤筆費也很多,可這不是長遠之計啊,你老爹我小半輩子積攢的家業,總不能到你這代就敗了吧?不然以後我孫子孫女們吃什麼啊?”

秦一生左耳進右耳出,輕輕放下狸奴以後,他站起了身,活動活動了一下筋骨。

“你要幹什麼?”秦千鯉喝問道,“為父不過說你幾句你就不耐煩了,我只是想讓你早點成親好收收心。”

“我也妹有不耐煩啊,您老消消氣吧,我可不想沒有感情基礎就和別人通婚,自由戀愛就好了。”秦一生為秦千鯉斟茶,嬉皮笑臉了起來,“再說了三弟前途遠大,指不準就能當個駙馬呢。”

“你是自由了,你都自由二十來年了。”秦千鯉嘴上沒好氣,但聽到“駙馬”一詞後也消了不少。

“咱大靖啊,二十四還沒娶妻的男人,你知道叫什麼麼?叫老光棍,但凡你去逛一逛青樓為父都不擔心,可你連青樓都不逛,為父真的很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