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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長。”秦一生喚了一聲,然後向秦道長搖了搖頭,“不利於和諧的話不要說。”

“啊?好的。”秦道長點頭稱是,他看向了鄧三娘,鄧三娘迷惑中有些黑臉,也自知失言,

鄧三娘倒是沒說什麼,僅僅只是將麻將翻開給別人看,讓別人確認是天胡。

秦一生則說起了話來岔開話題。

“還真是有意思啊,上來就天胡,怎麼著,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麼?”

秦一生掏出了火摺子,燎開了煙鍋中的菸草,微微吸了一口,方才吐出,

“瞧您說的,秦公子,這怎麼能叫下馬威呢?手氣到了,什麼都擋不住啊。”鄧三孃的臉色多雲轉晴。

“嗯,手氣到了,也許吧。”秦一生附和著,看向了鄧三孃的身後。

在鄧三孃的身後盤踞著一隻仙禽般的異獸,似是鳳凰,優雅美麗,周身羽毛帶著些許翠色,九根尾羽豔麗好似孔雀,可看那異獸的身形與卻又像是一隻麻雀,雀頭眼眸眨動,不曾看鄧三娘一眼,而那九根尾羽也僅有八根垂在鄧三孃的身後。

好像正是那一根尾羽為鄧三娘提供了庇佑,讓她有了天胡的手氣,可這遠遠不夠,

正如秦道長所言,鄧三娘在天胡以後,命數縮減些許,這句話在秦道長聽來,或許表明了一個道理。

似麻將這種三分技力七分看運的遊戲,若是無法胡大牌卻還是胡了的情況下,那麼是會從命數或者別的當中進行扣除的。

簡言之便是——等價交換。

不過現在看起來就好像以命換運一般。

這就好像一種定數,命裡有時終會有,若是命裡無時還強求的話,只會從其他的方面找補。

“長生錄,那是什麼?”【您已支付一天命數,那是天運雀魂,以天運而構,其九根尾羽全部豎起時代表天運鼎盛無雙,僅豎起一根尾羽也說明運道正旺。】

“嗯。”秦一生心中思索著,“面對這種手氣極旺的雀士,不用點別的手段可贏不了啊,但現在鄧三娘已經胡了,這一局就先作罷吧。”

【因為鄧三娘是天胡,所以目前我倒欠56番,不過好在是血流,接下來要從道長和那個小丫鬟的身上贏才行。】

秦一生心中想到,看向了自己的牌。

“東風三張,圈風兩番,因為一張東成了寶牌指示牌,所以無法開槓,南風三張,寶牌三番,穩妥估計為五番,並且是兩個暗刻,剩下七張,二五筒各一張,九萬兩張可以當做雀頭,三四五條各一張,可以試著做三暗刻,亦或者混一色。”

“南風。”秦道長打出了一張南風。

“槓。”秦一生開槓,翻開了寶牌指示牌,又摸了一張槓牌。

“指示牌是八萬···現在九萬是寶牌了,也即是說又多了三番,嗯?槓牌是九萬?三暗刻了。”秦一生想到這裡,打出了二筒。

“槓。”秦道長開槓,翻開指示牌,是一張北風。

也即是說秦一生現在有九張寶牌,並且牌型還是三暗刻。

“聽牌五筒。”秦一生心中暗想。

而後秦道長再摸一張槓牌,打出後為五筒。

“胡,九張寶牌九番,圈風刻兩番,三暗刻十六番,總計二十七番,現在只倒欠二十九番了。”

“秦公子的手氣也不錯呢。”鄧三娘笑道。

“沒有你天胡的手氣大啊。”秦一生客套道。

二人笑著,小丫鬟輕笑推牌。

“胡。”

“看來二公子今天的手氣比較不太好啊。”小丫鬟笑意盈盈。

“雖然我不是很會打麻將,但我只需要送胡我哥就行了。”秦道長冷聲道,“我不像你,不知道自己的定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