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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臺上的故事還在繼續,林彥拿著替警方辦了很多次案件才拿到的證件,在沒什麼人的假期進入學校進行調查。

與年輕的冒失老師進行交涉,不知所措且迷茫,沒能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只知道失蹤的李欣似乎沒什麼朋友。

教室、走廊、校內的各個地方,用快速更換佈景的特殊表演,林彥幾乎都走了個遍。

因為故事背景在十幾年前,沒有監控這種東西,調查起來頗為困難,在學校裡的調查似乎沒獲得什麼有用的資訊

之後就是校外的獨居室:“跟資料上寫的一樣,父母離異,但是兩個家長都不想養孩子。”李欣住的是僅有陸常安臥室那麼大的短租房,除了單薄的舊木床之外,私人物品也不多。

骯髒沾水但還沒有拿去洗的校服與襪子,破壞痕跡不正常的書包與課本,還有壓在床墊下面的筆記本:“霸凌啊……”林彥低聲念著自己的猜測,開啟了筆記本的第一頁。

舞臺的另一邊亮了起來,完全相同的佈景下,穿著校服的李欣靠著木床,在本子上書寫,同時念著,充當林彥那邊閱讀的旁白:“欣然跟我說,如果有不能說的事情的話,寫下來就好了,所以……。”

“三月二十號,媽和爸又吵起來了…為什麼總是嫌對方的說話態度不夠好,不肯多做點事,明明自己也是……”

“四月一號,被老師訓了,大家好像很開心的樣子,除了欣然。”

“四月二號,課本上多了昨天被訓話的內容。”

“四月四號,為什麼把這種事告訴老師,會覺得是我錯了呢……當然除了欣然。”

之後,還有不少這樣的內容。背後的嘲笑,私人物品的損壞,丟失,乃至更嚴重的惡作劇,或者已經該稱之為欺凌。僅僅是因為不善與人交流,沒有什麼朋友,便成了被排擠的物件。這樣的惡意,總讓人心裡不是滋味。

筆記本里面記錄的,大多是被欺凌的實錄。並且很多地方,都有名為欣然的同學出現。這似乎是她唯一的朋友,無論是家裡還是學校的事,都給予了極大的支援。

但是:“欣然…欣然……”林彥每次看到這個名字,神色都不太對勁。

直到最新一頁的記錄:“五月三日”失蹤當天的記錄:“又被潑水了,鞋子也不見了。欣然約我去地鐵站見面。”

“地鐵站……”林彥默唸著這個地點,在隨身的公文包裡找起了資料。

同時李欣那邊的場景暗了下去,再次亮起時又一次切換成了開場的地鐵站場景。

林彥看著資料說道:“據說濱海城雖然如今看不到幾座古建築,但卻是實打實的千年古城。

這是和開場時一樣的臺詞,只不過這次除了他,李欣的身邊還有一個更高挑更自信的少女,也在唸著這些內容:“只是先前的舊城在戰亂與年歲的沖刷下漸漸沉到了城下,如今的濱海城,是建在舊城的遺址上的。

濱海城曾經流傳過這樣的說法:在地面十米往下的地方,比如地鐵站或者下水道,朝著更深的地方呼喊自己的願望,就可以得到舊城的城隍回應。”

唸完之後,李欣也沒有直接像開場時一樣,直接向隧道深處祈禱,而是向身邊的少女開口道:“欣然,你的意思是?”

“把你的想法說出來就好了,城隍姥爺會聽著的。”

聽到這樣的鼓勵之後,李欣又一次衝著地鐵的隧道,緩緩的念道:“終古舊城,幽暗無光,濱海之隍,我希望我討厭的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之後,地鐵站那邊的場景馬上暗了下來,林彥身上的老式翻蓋手機也響了起來:“喂……什麼!發生命案了!”

之後他回到了偵探事務所,死的正是濱城二中的學生,只不過並不是李欣,反而是日記中記錄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