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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悼會當天阿亮臨時也被叫去了,那天來的人很多,原因可能是女學生父母的背景也不簡單吧。突然往遠處望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這不是那個老頭嗎?他怎麼也來了,阿亮心想這不是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嗎?可又一想,人家在表面上也沒做什麼違法的事,確實也沒證據,不行,我得小心點行事。阿亮問李主編:李主編您認識那個人嗎?阿亮指向遠處。豈止是認識,他是我的同學還是我的師兄那,我們學校畢業後,分頭髮展,我做了報館,他從了商,這些年做的很大,很有能力。我徒弟的工作就是我介紹給他家的,做兼職家教工作,是一份很可觀的收入和社會實踐機會!沒想到出了這事兒,唉!李主編感嘆的說道。阿亮對李主編說:哦,原來這樣啊,為您惋惜,您別太難過了。整個弔唁會進展的很順利,過後才知道,原來那個女學生的父母是在國家政府工作,具體做什麼的不清楚,總之很神秘。

阿亮把這些資訊全部告訴了姐夫,姐夫對阿亮說:下一步我去派人去調查那個老頭。在這時,信封的線索也有了眉目,說是一個穿黑色長衫,戴帽子的人去訂購的。阿亮說:這個人我知道,約我第一次見面的就是這個人。這下肯定信封的來源,就是出自那個老頭的,並且那些人也是他的手下,再加上女學生也曾經去過他家做家教。現在可以說老頭是殺害女學生的最大嫌疑人。那就趁熱打鐵,你去了解一下你們主編和老頭的關係,阿亮姐夫說道。阿亮腦子裡突然有這樣一個大膽的假設,會不會老頭的利益與女學生的父母有什麼聯絡啊。阿亮一刻都沒有耽誤,下午回到了報社和李主編聊了起來。

阿亮對李主編說:您的師兄現在做什麼生意,您知道嗎?具體的不太知道,他好像是做碼頭生意的,做一些進出口貿易什麼的。李主編回答道。您學生的父母在政府從事什麼工作啊。李主編疑惑的說:阿亮怎麼想起問這些事?哦!我就是出於好奇,哈哈,您知道這是職業習慣。阿亮說道。李主編一笑而過,就走了。阿亮有個想法,應該調查一下女學生的父母,這是一條很重要的線索,其次就是查查碼頭運輸有什麼情況,還有一些交易往來的合法性問題。阿亮把這些想法和他的姐夫說了。姐夫說:好主意,我安排兩組人去分別調查。

轉眼間三天過去了,阿亮的姐夫,恰巧辦理了一件碼頭偷渡案,案子不大,就是過來幾個外地人到上海打工,這邊有接頭的人。據那幾個人反應接頭人的體態特徵來看,還是那個與阿亮第一次見面的那個打手。這下好了,又和那個老頭有關係。阿亮的姐夫說:將計就計吧,安排個眼線進入他們內部看看情況。底下的人按照命令列事,安排好這幾個人。這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與此同時,老頭那邊,也沒閒著,讓那個打手排查了一下偷渡過來的這個人的情況,不過雖說接到了人,但是時間不對,超了原定時間一個小時,老頭很謹慎,起了疑心,和他的打手說:黑頭,這幾個人不能留了,你知道怎麼辦。黑頭聯絡了殺手,就在殺手行動的時候讓阿亮姐夫的人,抓了個正著。事後才知道,殺害女學生也是他乾的,不過像這種事都是殺人求財,他對老頭內部的事也不清楚,畢竟沒有十足證據。還有就是殺手把殺害女學生的全過程也交代了。不過殺手提供了一條有用的資訊,就是老頭做的是海關走私毒品的生意,就是女學生拿了他的一封重要信件,才要殺人滅口的。最後殺手還說了一句話:你們要說話算數,我這是立功表現。如果按照這種情況看來,最多也就是判個無期,這輩子也是毀了!

阿亮的姐夫心裡有主意了,破案的轉機來了,就是女學生宿舍的那個空信封裡給,肯定有信,估計是誰給拿走了或者寄出去了,就按照這個思路查,應該能找到突破口,於是立馬安排調查。與此同時,阿亮這邊也找到了一些線索,據他和李主編打聽,好像女學生的父母是在政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