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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硯池接過了針線,手非常穩,眼底也沒有那種恐懼。

他直接來到小野豬面前,蹲下來,就要準備動手。

“且、且慢!”

魏四郎終於忍不住了,低聲吼了一句。

“公主殿下,還是算了吧。就、就讓小野豬好好的去吧!”

別折騰他了。

讓他這般活受罪,孩子太可憐。

沈嫿沒有轉頭,而是吩咐了一句:“你去弄些熱水來。”

先把傷口清洗乾淨,然後才好縫合啊。

魏四郎:……我說讓你別動手!你卻吩咐我去幹活兒?

三十歲的老兵漢子都有些摸不清小公主的套路。

但,更詭異的事兒發生了。

忽然,魏四郎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

他的四肢根本不受自己大腦的控制,而是彷彿被一條線牽引著,僵硬地走出了帳篷。

魏四郎滿臉驚恐,嘴巴一張一合,想要大喊大叫。

卻發現,自己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我、我這怎麼了?

鬼上身了?

還是——

沈嫿:……別慌,只是精神控制罷了。

現在的魏四郎,就是一句有意識的木偶。

他知道自己的四肢在做什麼,可就是無法控制。

精神力大佬,就是這麼的牛逼。

只要她想,她可以讓任何人變成傀儡。

當然,這樣的行為不合乎正確的三觀,若非不得已,沈嫿不會輕易動用。

現在救命要緊,可不能被魏四郎干擾了。

且,沈嫿也需要魏四郎打下手。

不多時,魏四郎就用頭盔盛了些熱水過來。

“……這個老夫可以!”

知道沈嫿要給小野豬清理傷口,自覺沒用、讓公主失望的鄭院正,趕忙主動請纓。

他從魏四郎手中接過頭盔,取出一塊乾淨的白布,蘸了熱水,仔細地給小野豬擦拭。

不過,當他的手碰觸到肚子上的破洞時,他還是忍不住挪開了視線。

不敢看!

真的不敢看啊!

鄭院正確實行醫幾十年,但他一直都在京城帶著,所接觸的也都是小病小痛的貴人。

最嚴重,也不過是斷胳膊斷腿。

似眼前這種“開膛破肚”,鄭院正還是頭一次見。

血呼啦的一大片,腸子都露了出來,他、他真的害怕啊。

只是想到身後就是小公主,鄭院正又鼓足了勇氣——我不做,難道還要讓殿下這樣的貴人來?

沒能縫合,不得不讓二十一郎頂上,就已經夠丟臉了。

鄭院正可不想再逼得一個小女郎動手。

忍著心底的畏懼,鄭院正咬著牙,總算將腹部的血汙都擦乾淨。

沒了血跡和汙漬,肚皮上的傷口更加明顯。

“……嘔!”

鄭院正忍住噁心,端著染成紅色的熱水,踉蹌著走出了帳篷。

沈嫿:……確實為難他了。

不過,想要救人,就真的只能這樣。

唔,看來,以後還要多多訓練鄭院正啊。

解剖什麼的,要給他安排上。

沈嫿一邊暗自想著,一邊對姜硯池說道:“好了,動手吧。”

“先把裡面那一層縫好,然後再縫中間的……”

沈嫿在小野豬的另一側,詳細地跟姜硯池講解。

姜硯池點點頭,拿起針就開始動手。

針尖刺入皮肉,穿過,羊腸線帶著血絲一點點地拉長……

這個過程,非醫學專業的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