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劍小師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一帆文學www.ef6.com),接著再看更方便。

擺了擺手任隨風直接打斷了二號聲樂老師。“行了既然不想說實話,我也懶得再聽你編的故事了。第二個問題我想問六號。”

這時,任隨風收起了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就連眼神也開始變得銳利起來,“六號,你是不是知道一些這種遊戲內情?”

縱觀全場雖然大多數玩家都表現的比較淡定,但是六號的冷靜實在是有些不同尋常。

比如說,在場所有人在剛入會場發言時都會或多或少的有些由緊張而引起的小動作就像五號不停在擺弄頭髮一樣。

這種習慣性的動作一般都是下意識產生的,是身體本能為了安撫自身情緒所做出的安慰性動作。

也就是說這種安慰性的補償動作普通人是很難控制得住的,因為他們作出這種動作時一般都意識不到自己會作出這種動作。

這也就是為什麼任隨風會在發言時故意叉起雙手在胸前隱藏住自己手指的原因。可是過暗中的觀察發現六號完全沒有這種動作。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知道內情?就因為我主動帶節奏?我平日裡比較喜歡玩《醉劍.狗人殺》”挑了挑眉毛六號同樣也望向了任隨風。

任隨風露出一個諱莫的笑容說道:“呵呵,玩《狗人殺》的玩家也不會再四號死的時候去摸他的脈搏吧?你這種表現就如同被陰過一次一樣。”

“嘶~”全場多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一口涼氣然後望向了六號,怪不得當時六號說做什麼遺體告別,原來是這個原因。

在全場所有眼睛的注視下六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娓娓開口道:“不錯,我確實是聽說過這個遊戲。”

此話一出大多數人都表現出了有些震驚的表情,而任隨風雖然控制著眼球的方向,但他把所有的注意力分配在了餘光上來觀察其他人的表情動作。

位於風暴中心的六號深知自己如果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那麼他自己大機率會被票死。

六號摸了摸下巴繼續開口道:“當初我有一個患者,他自稱自己是這個遊戲的倖存者。可是我只是當他有臆想症而已,畢竟這件事太過於扯淡。”

對於六號的這個說法,任隨風基本上不相信。因為透過之前六號的用詞任隨風就可以斷定六號這個所謂的“心理諮詢師”的身份是杜撰出來的。

不過杜撰出一個虛假的身份並不能說明什麼問題,因為任隨風自己的身份也是虛構出來的。

“既然如此,你所謂的患者到底告訴了你什麼?”任隨風繼續追問著六號心理諮詢師,可六號心理諮詢師只是默默豎起了兩根手指示意:你的兩個問題早已經用完了。

現成沉默了片刻後,一號入殮師來回打量著在場眾人然後漸漸地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二號聲樂老師身上。

面對一號入殮師有些詭異的目光不僅二號聲樂老師有些渾身不自在,她又下意識地摸了摸耳朵。

看著一號入殮師上下掃視著二號聲樂老師的目光就連任隨風都覺得有些不適。這種感覺就不像是在觀察而是更像在丈量一般。

這時,一號入殮師問出了一個相當炸裂的問題。

“我的問題是:二號老師,你多大年齡?第二個問題是:你平日裡是怎麼保養的?”

對於一號這個略顯曖昧的問題在場所有人都非常疑惑,不明白此情此景下為什麼還有閒心問這些。

追隨著一號入殮師的目光,任隨風也仔細打量起了二號聲樂老師並試圖找出是什麼引起了一號入殮師如此露骨的關注。

細看二號聲樂老師,她身材中等略顯圓潤,稍微有些嬰兒肥的臉上也沒有一絲皺紋,年齡估計30出頭,一頭深棕色的波浪髮型。

如果非要說在這個環境下她的外貌和眾人有什麼本質區別的話,任隨風覺得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