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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咔咔”聲,第三號檔案的內容也已經播放完畢。

“3號…”沉寂了幾秒後,4號問道,“你為什麼自始至終都不說話呢?”

4號問出了一個幾乎被很多人忽視,提及時卻又難以忽略的問題。

“我…我…只是不想說話。”突然被眾人注意的3號似乎有點不適應,這是她來到這裡首次開口。

“現在是哪個人格在說話?”6號問道,“害羞的小孩,還是高冷的沉默者?”

“我沒有人格分裂,”3號搖頭,“請你們不要被那份檔案的說辭欺騙了。”

“是嗎?”6號冷笑,問道,“我到底應該相信誰呢?”

“從目前的站隊來看,你應該相信我。”3號的語氣十分堅定。

“站隊?”

“大家都是被強制帶到這兒的吧?我們的處境是一樣的,既然如此,我們就已經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沒必要爾虞我詐。”3號聳了聳肩,露出一副“隨你信不信”的神情。

“好吧,那麼,檔案裡說的那些‘收藏’是真的嗎?”4號插入了對話,問道。

“那倒是真的噢。1號不是說了嘛,每個人對藝術有不同的感知…呃…你先別急著反駁。”3號注意到了6號試圖插話的動作,並立即阻止了她,“對吧,5號?”

“5號?”4號聞言一怔,但還是把目光轉移到了5號身上。

“你也別裝了。”3號轉而對著4號說道,“你的表情出賣了你,你並非是對5號的身份有所疑惑,而是對我為什麼會提到5號感到驚訝。”

4號的目光忽變得銳利,他稍稍端正了坐姿,靜候3號繼續說下去。

但就在此時,機械合成音不合時宜地響起:

“對3號玩家——白林鳥的第三份檔案已播放完畢。對其是否為“異常者”的投票,將與4號玩家的投票同步開始。即將開始播放第四份檔案。”

“咔咔”聲響起,機械合成音也進入了敘述的狀態:

任何人,任何活人都必須承認一個事實——死亡必須由死人來詮釋。

不過也有例外。我是說,有一類人,他們可以從“原因”的邏輯層面給死亡下個定義,也就是說,他們知道人是怎麼死的,可以說算是——“片面的詮釋”?

還有一類人,也可以為一場盛大的死亡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因為他們是死亡的直接締造者。他們策劃,點綴,甚至紀念死亡。

偵探和殺手,兩個古老的職業。它們在4號玩家這裡有機地結合了。

那個預備成為玩家的傢伙,我應該是瞭解他的,我想我比一般人要多瞭解一些。

首先,我知道他的愛好,沒什麼特殊的:樂於思考,愛看小說,喜歡收集奇怪或者複雜的小物件。

他比較喜歡事事付諸實踐,關於這點,我只能說:比起沉浸於推理類書本,他更期望自己能成為一名類似於“偵探”之類的人物,他知道自己生活的環境對類似的東西的需求並沒有那麼迫切,或者說,在他所在的城市,這是個比較小眾的角色。

不過他總有辦法讓自己成為出彩的那一類人,問題在於…方法比較極端。

其實也不是什麼足以令人咋舌的事情,只能說是“意料之外但情理之中”的事情吧。

要解釋這點,難以迴避的問題是:要在他所生活的城市成為一名“有名的偵探”,需要具備哪些客觀條件呢?

首先,這個城市得經常發生一些難以破解的疑案,令警察也摸不清頭腦。

其次,這個城市的警察雖然並不待見所謂的“偵探”,總是保持著“請你不要影響辦案”的態度,但在疑案被破解時又會拍案叫絕。然而,現狀好像就是如此。

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