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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老是狗崽子狗崽子的這樣叫人,以前俺們村子的人可沒少受人家的照顧。”村長把手裡的雞蛋糕吃完,悶悶的說了一嘴,“他們家都是好的,不會對這兩個小女娃子做什麼的。”

村長媳婦一臉訕訕,“誒,村子裡都這麼說,俺也是順嘴嘛,現在這個年頭,能避著點就避著點,你對他們家也夠好了,你瞧瞧附近的村子,哪個地主能有他們過得好?”

村長還是皺著一張臉,不贊同村長媳婦的話。

“得咧,俺不跟你說這些了,每次提到他們你就是拉著一張老臉。你把柴火劈了,俺去附近走走。”

村長媳婦肚子裡也有了氣,她把手裡的雞蛋糕屑給吃乾淨,站起來趿著布鞋往外走。

……

許星苒和秦蓉還不知道村長和村長媳婦老兩口因為她們到來間接的鬧了氣。

她們已經順利的摸到了何大柱家。

好巧不巧的是,兩人在路上問路的那個和氣的嬸子正是何大柱的媳婦,盧春花。許星苒在何家屯下鄉的這幾年,除了剛來的那段時間還出來走動,後面因為名聲的問題,加上她被人指指點點多了,除了日常的上工以外,沒有必要的時候她幾乎都待在知青院,上工也是悶聲幹活,村子裡很多人她只看到過幾次,你說要乍一見到能認出來,許星苒還真認不出來。

盧春花也有些意外這兩個女娃子會到自家來。

“春花嬸子,我們是來找大柱叔換席子的。”許星苒不偏不倚,塞給村長媳婦兩顆糖,同樣給盧春花也兩顆糖,“我聽村子裡嬸子說,咱們村子裡啊就大柱叔編的席子好。”

哪個手藝人不希望自己的手藝被認可。

何大柱和盧春花臉上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你大柱叔啊平時也沒啥能力,就這席子編的好。”盧春花招呼著兩人進來,編好的席子就曬在院子裡,何大柱的手藝確實好,蘆葦蓆編的既緊實又光滑。

秦蓉上手摸了下,一下子就喜歡上了。

“嬸子,這席子咋換?”

兩人立刻就選好了席子,秦蓉爽快的問價錢。

“不值啥東西,你們喜歡啊,就送你們了。”盧春花和何大柱是村子裡出了名的厚道人,兩人看兩個小姑娘千辛萬苦的下鄉,一商量著就打算送了。

秦蓉有些難以應付這樣的情況,她求救的看向許星苒。

許星苒連忙擺手,“使不得,這可使不得,嬸,這席子也是你們辛苦採的蘆葦編出來的,我們哪能這麼心安理得的拿了,你真喜歡我們兩個姑娘,你就給一句爽快話。”

“這……”這下輪到盧春花為難了。

她平和的眉眼微微拱了下,“不行就四個雞蛋吧。”

供銷社的雞蛋五分錢一個,四個雞蛋就是兩毛錢。

秦蓉和許星苒覺得席子那麼好,兩人一琢磨一商量,一人掏了五毛錢出來習慣性的看了看左右沒人,兩人一個拿好席子,一個將錢快速的塞到盧春花的手裡,“春花嬸子,我們還要去問問鎖,就先走了,等有空再來找你嘮嗑。”

等盧春花看到錢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早就走到他們隔壁一戶人家門口了。

秦蓉扛著席子,指著不遠處破舊的茅草屋問許星苒,“星苒,村長媳婦說那家以前有打鐵的,鎖是問他們家對吧?我咋覺得看著不像?”一般精通一門手藝的人,只要不懶散,生活一般不會太差,就像剛才的何大柱家,家裡沒有像村長家的青鑽瓦房那麼舒適寬敞,那也比村子裡好多人家來的好。

加上現在買鐵鍋不容易,不但貴,還要好幾張工業券,很多人鐵鍋要是用破了,肯定得找打鐵匠補,誰家的鐵鍋不會有破的時候,按村長媳婦說的話來推斷,何家屯也就只有一家打鐵匠,他家的條件咋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