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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休要得意,亞特蘭蒂斯的底蘊,不是你能夠想象的!”

眼見同殿為王的紫羅王被雲昊的手下包圍,很快就要隕落,赤霄王的臉色鐵青一片,他有心救援,但最終卻還是沒有下令,這倒不是過往的嫌隙使然,實在是紫羅王衝得太深,包圍他的又都是虎豹騎這種強力的精銳,他縱然有心,也是無能為力。

但他沒想到的是,雲昊竟然也沒有往他這邊看來,而是看了一眼血河王逃走的方向之後,竟轉身登上了飛艇。

“哼,血河王,你以為這件事有這麼簡單就能結束嗎?我會這麼輕易就讓你逃回去?真是痴心妄想!”

血河王率眾追殺他,只差一點,要不是克拉夫特和小羅根伐德來援助,他就真的栽在這個混蛋手裡了,即使不考慮自己的安危,這種行為對大唐的威脅,也是不可容忍的,還有那麼多戰死的將士,血河王這個始作俑者都難辭其咎,雲昊是絕不會放過他的。

“所有空軍,全力搜尋血河王座艦的位置,然後……追上去!消滅他!”雲昊惡狠狠地下令道。

只有在這一刻,他才真正褪去了往日的溫文爾雅,展現出一名沙場宿將的猙獰的和冷酷來!

……

“輸了,偉大的亞特蘭蒂斯怎麼會輸?為什麼大陸上會有這麼強大的文明!”

此時血河王的座艦上,他心臟依然砰砰跳個不停,面色扭曲,滿臉冷汗,“不,我必須回去,把這裡發生的一切通報給至高議會,現在必須拋棄流程,選出新的至高王,只有啟用至高軍團,我們才能有一線反敗為勝的機會!”

和大唐的戰鬥,從血河禁衛的投降,到整個大營被攻破,全面潰敗,每一場戰鬥,都給了他極大的震撼,甚至可以說是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儘管他自己不願意承認,一直在給自己找藉口,但事實上,他就是怕了,就是想離雲昊和大唐遠遠的!

“紫羅王和赤霄王應該已經死定了,想必他們應該也不會介意我把責任推到他們身上,不,不對,這一切本來就是他們指揮失當,要是他們和我一起去消滅了大唐的統帥,那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大營不會破,白熊軍團也不會變節,一切都還是向好的方向發展,都是他們的錯,才會導致現在的局面!”血河王心中惶恐不安,又充滿了怨念和推卸責任的想法,相比起紫羅王和赤霄王的慷慨赴死,現在的他心境已經完全扭曲了,一心只想著怎麼把自己從這場潰敗中撇清出去。

這一場東征實在是太可怕了,噩夢般的戰敗,已經擊潰了他全部的驕傲,讓他宛如一條悲鳴的敗犬,只想儘快逃回自己的窩裡。

他甚至已經開始幻想自己藉助救出這麼多士兵,應該算大功一件,然後藉助這份功勞和這些對自己感恩戴德計程車兵,成功登上至高王的位置,掌控亞特蘭蒂斯的一切,現在只有幻想,才能彌補他心中的空虛和恐懼,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在他的幻想裡,即使登上了至高王位,也沒有反攻回來這一項,可見雲昊對他造成的創傷之深!

不過,就在他不停幻想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恐懼時,忽然感覺腳下的飛行船猛地一震,然後竟然停止了運動,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反應過來,狂怒又恐懼地咆哮道:“你們這些蠢貨,還不快開船!”

然而外面卻靜悄悄的,沒有任何屬下回應他的怒吼,甚至連空中的風聲都彷彿停了。

血河王的臉色一下變得極其難看,他深吸了一口氣,推門而出,就見自己的飛行船孤獨地靜止在半空中,旁邊所有伴飛的飛行船都已經被擊落,在飛行船的周圍,是密密麻麻的唐軍飛艇,一根根鎖鏈從飛艇上射來,固定在船身上,把飛行船鎖在原地。

而在飛船的甲板上,飛行船的船員已經躺了一地,在他們身邊,則是擦拭著刀劍的虎豹騎,雲昊就站在一群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