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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功輝再看記者給他的資料。

他對面坐著的記者是之前跟蹤報道過二十五號樓案件的記者,之前莫珍珍給安巧恣他們一人一筆錢,安功輝拿走了安巧恣放在家裡的錢,找到了本地報社,蹲了半天時間便蹲到了這名記者。

二十五號樓的案件雖然轟動一時,實際卻已經是過時報道了。安功輝願意拿錢來賣訊息,這位記者也願意賺筆零花錢。

這記者給的訊息零零碎碎挺全面的,報道在報紙上的那些才是少數,這上面有很多零碎的資訊,看得出來,這名記者當時追新聞的時候很用心。

把書面上的資訊看完,安功輝抬眼看那記者,直截了當的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認為,張清月是殺人兇手嗎?”

正在吃魚的記者聽了這話笑了,吐掉口中魚刺,那記者喝了一口白酒,很爽的‘哈’了一聲後笑著說。

“警局那邊還在查呢,我怎麼知道。”

二十五號樓案件發生一個月了,這是這座城市有史以來最為惡劣的案件,受害者七人,死後還被碎屍放到冰櫃裡凍了起來。

像是這種惡劣案件正常情況下上面都會施壓,要求警局儘快破案,減少民眾恐慌。

但是實際一個月過去了,警局那邊不聲不響,市民們也好似忘記了這個案件,他們好似都預設了張清月是兇手,預設了兇手已死了。

到是面前的這名記者道出了這其中的玄機。

還在查,也就是說,一個月過去了,警局還沒人定張清月是兇手。

安功輝抬手又給這記者面前的就被斟滿,然後又問。

“這張清月有沒有可能是個替罪羊?”

記者又笑了,再次喝了一口小酒,吃了一口魚肉,這才往安功輝這邊湊了湊,壓低聲音說到。

“你知道當初報警要抓張清月的那人是誰嘛?”

“是誰?”

“高志明,××小區地產開發商老總的兒子。”

記者用筷子點了點裝魚的餐盤,他說了句有些意味深長的話。

“張清月聽說是個孤兒,在道觀長大是個道士。”

言盡於此,記者拿了安功輝的紅包,留下了那堆影印資料就走了,留下安功輝在這裡想事情。

——

夜晚莫珍珍接到了那位道長的電話,這道長也沒和莫珍珍客套,直接和她說了關於二十五號樓的事情。

道長的話有些語焉不詳,他只告訴了莫珍珍三件事。

第一,張清月沒殺人,他是被人請去幫忙解決問題的。

第二,××小區很危險,她最好儘快搬出來。

第三,張清月跑了,極有可能還會去找她!

說完這三件事道長就把電話掛了,莫珍珍覺得這道長還有話沒說,敷衍的味道太濃了。

不過既然張清月跑了,道長不說也沒關係了。

她只要確認張清月是不是兇手就可以了,只要他不是兇手,那這事兒他們還有的談。

莫珍珍翻找出了她放在櫃子裡的香燭紙錢,在安巧恣的幫助下給張清月設了個供桌。

莫珍珍取出一兩陰木,這東西的功效可比香燭紙錢強多了,對鬼怪來說堪稱大補之物。

當陰木點燃不出三息,莫珍珍便感應到了熟悉的陰冷氣息。

安巧恣比她更加敏銳,幾乎在陰氣出現的瞬間她就別進了手上的桃木劍。

張清月幾乎是貪婪的伏在香案上,這會兒他也顧不上什麼美人了,他實在太虛弱了,陰木正好適合現在的他用來滋養。

一兩陰木粉末燃燒的非常快,也就十幾秒的時間就被張清月給吸光了。

吸到陰木的張清月顯得很滿足,他毫無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