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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外面報時聲傳來,身強力壯的太監將棍子穿過棺身兩側的繩子,八個人喊著號子,棺木穩穩的起身,出發前,管教嬤嬤就來通知了,不準出聲,讓靜悄悄的出殯,紅兒他們也是敢怒不敢言,只得照做。

一隊人靜悄悄的從側門出了宮,守宮門的侍衛提前得知了,早早開著城門讓他們一點都沒有耽擱的就出了城門。

到了陵墓,守陵的侍衛已經在那裡等候許久了,守陵官拿著火把在前面帶路。

“嘎吱嘎吱”厚重的門被四個侍衛用力推開,灰塵落下來,更顯得陵墓內的陰森,福公公和紅兒一左一右在前面撒著紙錢開路,八個太監抬著棺槨緊跟其後,待棺槨放置到位了後,紅兒跪下開始哭,福公公也跪下來,沒注意到後面的太監舉起了杆子,一下子就敲在紅兒和福公公後腦勺上,一聲悶哼,兩人同時倒地。

其他人見狀,都從原路撤出陵墓,那厚重的大門也關上了,外面又用大石頭頂住,再加了一把大鎖。真應了那句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待紅兒從昏睡中幽幽轉醒,周圍一片黑暗,在身邊不遠處有一堆柴火提供著唯一的溫暖,柴火旁邊有個身影。

“小福子,是你嗎?”那身影回過頭,笑著,露出潔白的牙:“紅兒姐姐,你醒了?餓了嗎?我從宮裡拿的糕點如果省著點還能吃兩天呢。”說著將手中的桂花糕遞過去。

紅兒看著他手裡的糕點,沒有起身去接,兀自低頭抽泣起來。

“紅兒姐姐,不要哭了,剛剛我看過這陵墓了,在墓門對面的地面很溼潤,而且貼著地面能聽到細微的水流聲,我想可能地下是個暗河。”福公公一邊說一邊往紅兒這邊走來。將手裡剛在火邊烤熱的糕點遞給紅兒。

紅兒聽到這裡,停止了哭泣,呆呆的看著福公公,手也不知不覺伸出去接住糕點,聞著糕點的香味,才想起來白天一直在忙碌,只米未進,狼吞虎嚥的將糕點吞進肚子後,開始問福公公,“那我們去那個暗河那裡看看,如果能挖通,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從暗河逃生了?”

“按理來說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這暗河是通向哪裡的,如果是通向守陵官那邊我們就完蛋了。不過總好過在這裡坐著等死。我們先去試試,我先挖看看。”

說完,福公公拿著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玉匕,率先從一處溼潤的地面開始挖挖了許久,紅兒也在旁邊幫忙把挖出來的泥土運到別處空曠的地方。

許久之後,那個坑卻只挖了半人高,玉匕也折斷了,福公公洩氣的癱坐在地上,把斷掉的玉匕往旁邊一扔,紅兒在旁邊安慰:“已經半人深了,再挖到一人深說不定就能挖到河了呢。”一邊說一邊去旁邊的陪葬品裡面找有沒有趁手的工具,翻翻找找,把的那些陪葬品全翻了一遍,依然沒發現有什麼可用之物,只好又走回去,跳進去坑裡,用手開始挖,挖的手指生疼,福公公湊過去看了看,昏暗中紅兒指尖上已經隱約可見有鮮血,連忙制止了紅兒。

“紅兒,別挖了,你手指都出血了,等我去找找有沒有什麼工具。”紅兒這才注意到手指已經破了,在昏暗的燈光下,血絲都滲入泥土裡了,可能是剛破,也沒感到痛。見福公公往陪葬品那邊去找工具了,她爬出坑裡,跟著一起去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什麼。

他們被關的是側墓,而且新皇剛任八年,正值壯年,陵墓也是去年剛開始修整,泰娘娘只是個失寵又被抄家的妃子,根本就沒有多少東西陪葬。在狹小的墓室來來回回翻了遍,福公公開始煩躁,往棺槨那邊走過去,手上一用力,棺蓋就被掀飛,“砰。”一聲巨響,把在另外一邊檢視的紅兒嚇了一跳。一回頭看到這一幕,嚇了一跳,連忙過來制止。

“這樣做是大不敬啊,萬萬不可,泰娘娘已經夠可憐的了,難道你還想讓她曝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