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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誰?”一個清脆女孩的聲音幾乎就貼在她的耳旁響起,這女人本能的感到危險來襲,聽風辯方向朝著說話的聲音處就是一拳。

可惜她這一拳沒有打到任何東西,自已的臉上卻被一個重物直直地拍了過來。

好在女人還算機警,往旁邊偏了一下頭,謝安宜的包從她的額角擦過去,沒有像預料的那樣拍在她的鼻子上。

可就是這樣,女人的額角連帶著半邊臉被不知什麼重物重重撞上來,青紫一片還刮出一縷一縷血絲,昏暗的路燈下看著很是可怖。

“阿珍!”隨後而來騎腳踏車的男人一聲怒吼,跳下腳踏車提起巨大的拳頭對著謝安宜就衝了過來。

與此同時,樹蔭裡又跑出兩個男人,其中一個拿著不知道沾了什麼的毛巾,對著謝安宜的口鼻就捂了上來。

只有那個女人,雖然平時彪悍,但也是血肉身軀,要害部位被重物所擊,疼得當時就蹲在地上,半天緩不過來氣來。

就面前這三個男人,雖然看上去彪悍,但是謝安宜真沒有看在眼裡,她已經上下打量了一番,也不知道是不是華國沒有途徑找到熱武器,還是覺得她一個小姑娘比較輕視,這四個人身上除了短刀以外,沒有其他殺傷性武器。

她忌憚的是樹林外車上的那個男人,就在這幾分鐘之間,電動汽車停在小樹林外面。

樹林中小路很窄,入口處還設有路障,所以汽車無法駛入。

這個人從車上推開車門跳下來,正好聽見了樹林中單車倒地的聲音,辨別一下方向就朝著他們幾個人跑過來。

一時間謝安宜也不知道來人是敵是友,一邊應付著眼前這三個人,一邊分出精力防備著來人,一時間在外人看來有點難以支撐。

男人衝入戰局,二話不說就和謝安宜並肩,接過其中攻擊力最強的對手,拳腳帶風,三兩下壓制住對方的進攻。

“嗯?”謝安宜心中生疑,這個男人的一招一式,似乎並不是在健身房那樣的地方練出來的,招式凌厲沒有半點花架子,似乎就是為了實戰。

在這個華國,謝安宜能想到練出這一身身手的地方,也只有受過專門磨練過身手的特種部隊。

“小心!”一把子渾厚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同時接住攻向謝安宜側頸的一掌。

謝安宜意識到自已在這個時候不應該走神,對著那個男人露出一抹歉意的笑容,右手鉗制住打過來的拳頭,左手書包帶著呼呼的風聲輪過去。

只聽的咔嚓一聲,那個男人痛撥出聲,大臂已經擺出一個不可能的角度——折了。

骨折之痛常人難以承受,饒是這男人自以為忍耐性極強,還是眼前一黑,痛到幾乎昏厥過去。

謝安宜一腳踢在他的下三路,這地方是男人軟肋中的軟肋,上下一起受到重擊,這男人終於眼睛一翻,倒在捂著臉還沒有緩過來的女人身邊。

一看自已的男人被打成重傷,女人也顧不上捂臉了,站起來罵罵咧咧摸出短刀就向謝安宜刺了過來。

還沒等她近身,謝安宜一書包拍過來,這回正中面門,女人的鼻子立刻就被拍斷,鼻血糊了一臉,手上的刀也被旁邊的男人踢到不知什麼地方去了。

打倒了那個戰鬥力最強的男人,剩下兩個男的也就一米七左右,明顯看得出東南亞的血統。雖然既彪悍又靈活,但在謝安宜揮得虎虎生威的書包的攻擊下,很快就東倒西歪,潰不成軍了。

“你這包裡裝得啥,這麼大的殺傷力?”

四個人全都被撂倒之後,後來的男人好奇地看著謝安宜手裡的挎包,不知道里面裝的什麼殺傷性武器。

謝安宜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微笑綻放在年輕姑娘的臉上。昏黃的路燈光之下,讓人並不能看得很清楚。可是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