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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死鳥又來了。”
“把它打出去。”
“嘎嘎嘎！紅色的！”
一人一狗路過一家大院，只聽裡面噼裡啪啦一頓響，接著一隻形似烏鴉的黑鳥撲著翅膀從院牆飛出來。
嘴裡還嘎嘎叫道：“大了，更大了。”
一幫下人拿著木棍向黑鳥追去，嘴裡罵罵咧咧。
“嘿！小子，你們是什麼人？從哪裡來？”不一會黑鳥又飛回來，歪著頭問道。
他站在地上，雙翅揹著，來回踱步。
“嗷！”拾元見狀，一聲狗叫，撲上去。
追鳥，狗的天性。
“喲！敢咬你鳥爺。”黑鳥跳起來，一個迴旋踢，踢在狗頭上。
拾元嗷嗷叫著向後滾去。
許一歲睜大眼，他看到了什麼，一隻鳥，跳起來，然後迴旋踢......
“這位...前輩，為何無故傷狗。”拾元抱拳道。
黑鳥盯著許一歲看了一會，接著嘎嘎怪笑，道：“好小子，我越看你是越喜歡，不錯不錯，這股不要臉，顛倒黑白的勁有我當年三分模樣。”
“上呀，小許子，今晚我們吃烤肉。”拾元被踢了一腳，頭長了個大包，不敢再衝上去，在後面慫恿道。
沒有理會拾元，許一歲對著黑鳥憤憤道：“小子雖然沒讀過幾年書，但也算得上半個讀書人，閣下為何如此詆譭在下。”
“還有，剛剛明明是閣下先動的手，真當我眼瞎不成。”
黑鳥一陣嘎嘎怪笑，道：“夠不要臉，我喜歡，小子，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就敢進來？”
“敢問前輩，這是何處？”許一歲抱拳，乖巧道。
“這裡是無根之地，上不接陰陽，下不接五行。”
黑鳥頓了頓，接著道：“這裡活人不能進，死人不能出，進了這裡，將永世出不去。”
“奶奶的，終於來了個有根之人，得把握住，不然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出去。”黑鳥心道。
許一歲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什麼活人不能進死人不能出，自己不就進來了？
見許一歲不信，黑鳥帶著他和拾元在無根街走了一圈，但不管他們從哪個方向出去，都會莫名其妙回到無根
街。
“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但既然來了，那就安心住下，到時再娶個媳婦，豈不美哉。”黑鳥認真道。
“不用理會外界紛紛擾擾，還有媳婦......”許一歲面露意動。
“咳咳！不過話又說回來，你年紀輕輕的，難道就不想成神？不想世人高誦你的神名？不想縱橫天地？就甘願束縛在這方寸之地嗎？”
見許一歲意動，黑鳥連忙將話題扯回來。
“不想，我覺得在這娶妻生子挺好的。”許一歲搖頭道。
“小小年紀怎如此不知上進，算了，我們無根之地不需要這樣的人，你走吧。”
“對了，我在南邊有條路，雖然風險是大了點，但可以出去。”黑鳥話鋒一轉，道。
許一歲心頭一笑，這黑鳥還是忍不住將心裡話說了出來。
“望前輩指路。”許一歲咧嘴一笑，道。
“指路可以，但你要帶我出去。”黑鳥眼珠子滴溜轉，將最終目的說出。
許一歲點頭。
“走吧，跟我來。”
“對了，叫我鳥爺就行。”黑鳥站在許一歲肩頭道。
左拐右拐，翻過一條小巷，出了無根街，霧氣漸漸濃郁起來。
這是條黃泥路，很窄，上面沒有任何植被，很乾燥。
“沿著泥路走，不要踩錯，不然又得回到無根街。”鳥爺回頭對著拾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