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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玉堂、墨清風那邊

白玉堂將墨清風送回房後,趁其不備點了他的睡穴,免得他亂跑。將墨清風安置好後,白玉堂又等了一會兒,覺得坐不住,就想著:不看著,那貓兒又不知道要怎麼折騰,現下墨清風也安全,乾脆只會去找貓兒算了。

白玉堂是個行動派,想到了就去做,所以白玉堂讓留在軍營中的人照顧墨清風,自己去找展昭了。

戰場上展昭一邊打一邊找,終於在一輛站車旁邊找到了與西夏軍纏鬥的蕭陌雨,但同時也看到了在戰車後藏著的可疑之人。

只見那人緊緊盯著蕭陌雨,然後趁其不備掏出一包白粉撒向蕭陌雨,蕭陌雨雖然看到,卻也避無可避了。但那人的計劃並沒有如意,蕭陌雨被人在中途推開了。

“還好……趕上了。”展昭最後看到的是他將蕭陌雨推開後,蕭陌雨一臉震驚的表情,然後眼睛一陣劇痛,眼前徹底陷入一片黑暗,緊接著兩道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展兄弟!”看展昭雙目流血,身體有些失去平衡,蕭陌雨趕快扶著展昭,但展昭也只是握住他的手臂說:“欲加害你之人在車後。”蕭陌雨只得去看看車後之人,蕭陌雨去看時,那人身上插了柄袖箭。原來展昭在推開蕭陌雨時,用眼前最後的清明向車後之人甩了一柄袖箭,那人此時已氣絕身亡,但奇怪的是展昭的袖箭並未傷及要害。蕭陌雨掰開那人的嘴一看,那人是咬舌自盡的。

難道是……他們的人?

但目前的情況不容他多想,展昭目前雙目失明,形勢大為不利,他得回到展昭身邊。但突如其來的戰車橫衝過來,將他與展昭徹底分開了,他只能遠遠的看著,但過不去。

“蕭兄專心應敵!”展昭忍著疼痛,聽著聲音躲開了劈來的刀,“展某耳力不錯,可以應付他們!”

雖然展昭這麼說了,但他還是時不時分心看一眼展昭,看著展昭每次幾乎是身體貼著兵刃躲過去,蕭陌雨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突然一聲震耳欲聾的鼓聲,讓蕭陌雨大喜過望,“西夏收兵了!”

展昭遠遠的聽著蕭陌雨的話,也察覺到周圍的敵人退卻了。收兵了啊,太好了……

“展兄弟!”展昭一口氣鬆懈下來,立刻就陷入了昏迷。昏迷前展昭只聽見蕭陌雨焦急的呼喊……

白玉堂沒想到才離開展昭一會兒,他就又中毒了。

展昭是被蕭陌雨揹著回來的,看著展昭從眼睛流出的血和蒼白的臉色,白玉堂絲毫不敢怠慢,什麼也沒問就去請大夫了。

墨清風醒來時已近黃昏,白玉堂不在,只有蕭陌雨一臉凝重的在旁邊守著。

“清風,你醒了。”

“蕭大哥……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墨清風小心翼翼的發問,他從來沒有見過蕭陌雨露出這種表情。

“都是因為我,展兄弟他……中了毒,至今生死未卜……”

“什麼?”

墨清風被驚的快速起身,只是隨手拿了件中衣披上就往外跑,而蕭陌雨並沒有跟去,仍坐在原地自責。

墨清風快速跑向白玉堂化名金懋叔時住的房間,因為他知道以展昭的情況來說,白玉堂根本不會送展昭回主營,只會就近安置,這會兒只有白玉堂的房間是空著的,所以他們應該在那裡。

推開房間,白玉堂一臉焦急的在邊上看著韓大夫把脈。展昭躺在床上,頭髮由於路上的顛簸鬆散開來,一條白綾遮住了毒傷的眼睛,就這麼安靜的躺著,如果不是臉上的蒼白,他就真的像是睡著了一樣。

“老夫也沒法確定這是什麼毒,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如果沒有解藥,一天之後必死無疑。”

韓大夫搖著頭離開了,他大老遠從主營趕過來,卻因為醫術淺薄仍救不了這孩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