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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湉手腳麻利,一刀一個,幹完提著刀就朝一旁跑去,身後躺的的那些屍首,他連看都沒看一眼。只顧自已跑了!這也是他多年養成的習慣,幹了就趕緊跑,留在那裡,等下被人抓了,連個自首都混不上!跑了兩步才發現,那個小跟班還站在那裡發呆。又趕緊回頭大喊一聲。

“小寇子,小寇子!跑啊!你他孃的還站在那裡做什麼?等著官差抓你啊!”

小寇子還在神遊,剛剛發生的一幕幕,對他的衝擊太大了!這好像不是原來的主子了?看那行雲流水又極度兇殘的殺人手法,看那雙沒有絲毫感情的眼睛。有那麼一瞬,他都在懷疑,主子是不是被鬼怪附身了。聽到主子喊他,這才把他從震驚中驚醒。嚇得他一個激靈,回過神來。

“哎,來了,主子,主子等等奴才啊!”

二人沿著街道跑了片刻,又鑽進衚衕裡跑了一會,載湉也趁這個機會,把刀收起來。這柄刀可是他的寶貝,見證了他的崛起,他可捨不得丟了。這事是他臨時起意的,也沒踩過點,也沒計劃撤離路線,就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在那些巷子裡亂竄。

跑到一處排水溝旁,載湉看了看水,還算清澈,就打算清洗一下身上的血跡。

“不跑了,休息一下!老子要洗個臉!”

“主子這是排水溝渠,髒的很,,,”

“別屁話,能有多髒,老子看就挺乾淨的!”

載湉砍殺了幾個乞丐,心情舒暢不少,至少不會像剛剛那樣堵的慌了。果然報仇就得當場報,自已親手報,否則這點屁事一定會讓自已,心心念唸的難過幾天。

“主子!您的刀呢?”

“丟了!”

“主子,您怎麼會殺人?”

還在洗刷刷的載湉聞聲就頓了頓,沒有開口,又埋頭繼續清洗手上臉上的血跡。

他作為一個街頭混子,提刀打架鬥毆這不是家常便飯嘛!後來又能穿越了,日子也不容易,因為口音不同,去別的世界,人家也會算計他,謀財害命的事不在少數,要不是他夠警醒,手段夠黑,可能每穿一個世界他就得死一次。

他曾經還穿過戰國,剛穿過去就是在戰場上,穿著一身破衣爛衫,連個頭盔都沒有,這就算了,最大的問題是,還光著腳丫子,人要是習慣了穿鞋,突然光著腳,跑起來都沒敢出力。手上只有一把鏽跡斑斑,還豁了口子的鐵矛,說是鐵矛還不如說那是木頭棒子,因為矛頭就只有手指粗細了,一點殺傷力都沒有。他就憑著這麼個破玩意,一路在隊伍裡遊走,偷襲,捅黑槍,殺了好幾個人。最後把自已藏在屍體堆裡,才躲過一劫。

“殺人而已,不是比殺雞容易多了!”

“主子,您的刀哪來的?咱們出宮的時候,可是空著手的!”

本來還算淡定的載湉,聽著這話目露兇光,扭頭盯著小寇子,就那麼淡淡的望著他,一直盯的他渾身汗毛都炸了起來。片刻後小寇子頂不住壓力,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主子,奴才多嘴,還望主子恕罪!”

聽到小寇子求饒,載湉這才收回目光,把外套脫下來,丟了過去。又從空間裡拿出煙和打火機,點上一支,深深的吐出一口煙氣。

“呼,,,爽!”

“小寇子,作為超級大太監的第一要素,就是要管住自已的嘴。不該問的別問,不該說的別說。懂?”

小寇子一頭磕下戰戰兢兢的回話:“懂了,奴才懂了!”

“行了,起來吧,去給爺找一身乾淨衣服!”

“哎,奴才這就去,爺您就在這裡等著奴才,別走開,奴才馬上就來!”

“行了行了,爺又不是小孩子,多大的事,快去!”

“嗻!”

載湉望著小寇子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