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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風頭無兩的華夏,被這些狗韃子,治理成了半封建,半殖民的路邊野狗。

作為一個憤青,近代史他可太瞭解了。按照時間軸,用不了多久,號稱日不落帝國的大英帝國,又要開著戰艦來圈地了。

在用不了多久甲午年又來了,一度號稱世界第七的艦隊,被小日本打的滿地找牙。全軍覆沒。

多少熱血兒郎,葬身魚腹!

他穿過來就覺得噁心,本想著撈一筆就跑的,可這個時代實在是讓人好奇。他就想著留下看看熱鬧。

看看這些狗東西,是怎麼瞎幾把折騰的!

畢竟史書可能會給這些垃圾,粉飾太平,歌功頌德,報喜不報憂,多少真相都湮滅在歷史的塵埃裡。

他就想看看,這些雜碎,可以無恥到什麼程度!

他還想著,等聯軍進城後,這些狗孃養的要籌款賠錢,到時候他就一鍋端了,把幾億兩白銀都給弄走。順便把皇宮也搬空,讓他們哭去吧!

想到這裡,載恬又露出一絲賤賤的微笑!

慈溪太后見皇帝半晌都沒應,又開口詢問道:“湉兒,為何走神!”

載湉回過神,手放在大腿上輕輕的揪了一下,把心底的喜悅掩蓋下去,立馬換了一副憂國憂民的神情。

“皇額孃,何事呼喚兒臣!”

(載湉稱呼慈溪為親爸爸,這是瞞語皇額孃的意思。不過不倫不類的,穿越狗可喊不出口。作者打字都覺得變態。就給改了!)

慈溪太后一瞪眼,這皇帝,當的了真輕鬆。剛剛大傢伙說了那麼久,合著他一句都沒聽啊!

“湉兒,這幾日,為何走神,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可是身子不適?”

載湉心裡一陣膩歪,老東西,爺們身子骨硬著呢。

有啥事,你獨斷專行就成,假惺惺的問個屁啊!

問也白問,老子啥都不會,啥都不想說,就想當個吃瓜群眾!

載湉:“回皇額孃的話,國家內憂外患,國庫空虛,兒臣實在是憂心不已。這一時間走了神,還請皇額嬢恕罪!”

慈禧太后點點頭,算是信了他的鬼話。憂心國家,其心可嘉。

“湉兒,國之難非憂心可解,還是要把精力放在當前。”

載湉拱拱手:“兒臣謹記皇額孃教誨!”

慈禧太后:“早先,諸位愛卿所議之事,湉兒有何見解?”

載湉又揪了一把大腿,疼的臉直抽抽,隨即就是滿臉的痛楚,幾乎帶著哭腔喊到:“兒臣無能。未能替皇額孃分憂!還望皇額孃恕罪!”

話還沒說完,載湉就躬身朝旁邊的簾子,施了一禮。那模樣真是見者傷心,聞之感動。

低著頭,載湉心裡又是一陣怒罵

“呸,也不知道誰是皇帝。真是人生如戲,全靠演技。來啊,看誰糊弄誰啊!”

慈溪太后:“既然如此,此事容後再議論吧。哀家有些乏了。都散了吧!”

“臣等告退!”

大臣們先朝簾子後,行了禮,才對皇帝又行了一禮。這才緩緩的退出大殿。出了殿門,都深深的撥出一口氣,滿臉的笑意,這不今天又糊弄過去了!

載湉也不氣惱,反正他也知道自已就是個吉祥物,沒啥人把他當盤菜,目送著一幫子大臣離開後,他才準備離開。

載湉:“皇額孃,兒臣也告退了。”

慈禧:“去吧!”

載湉行了一禮,這才漫步走了出去。臨走之時,還盯了一眼龍椅旁的一對金鶴。嘴裡呢喃細語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實心,純金的。要是的話,走的時候,帶走。龍椅也要搬走!那玩意可能是純金的。”

走出大殿,載湉深吸一口氣,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