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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僖宗崩,弟昭宗嗣,他又陰賂唐相張浚,嗾他出徵河東,浚為李克用所敗,害得公私兩喪,流貶遠州。他卻乘間取利,故向魏博假道,要發兵助討河東。魏博軍帥羅弘信,與河東素無仇隙,當然不允,他即傾兵擊魏,連戰連勝。他既得了厚賄,並不向河東進兵,無從得志,索性遷怨徐州,由東而南。徐州節度使時溥,資望本出溫上,偏權位不能如溫。會秦宗權弟宗衡,騷擾淮揚,唐廷命溫兼淮南節度使,令他出剿宗衡。溫遂借道徐州,溥竟不許,因為溫援作話柄,移軍連拔濠、泗二州。溥累戰不利,死守彭城,溫再四進攻,卒為所拔,溥舉族自焚。

溫兵勢益張,急欲圖謀究州、鄆州。朱瑄兄弟連年征戰,師疲力竭,難以為繼,無奈之下只得向河東求援。李克用深恨溫的狡詐,毅然發兵東進,卻遭到羅弘信的攔截,他與溫交好,竟在中途截住李克用,阻止他東行。兗州、鄆州的屬城紛紛被溫佔據,朱瑄終被擒獲,慘遭殺害。朱瑾僥倖逃脫,投奔淮南,但其妻子卻落入了溫的手中。溫見朱瑾妻子姿色出眾,強行逼她為侍妾,數夜奸宿後,竟將她擄回汴梁。經愛妻張夫人婉言諷諫,方出瑾妻為尼。

昔日,溫母居於汴城,她常對溫兒諄諄教誨,告誡他不可妄行淫戮,要恪守正道。溫兒雖年少氣盛,心有不從,但在母親的殷殷期盼下,也養成了三分謹慎的性格。然而,時光荏苒,溫母已然辭世,長眠於午溝之中,因病而終。溫失去了母親的慈訓,便如同斷線的風箏,肆意橫行,再無束縛。虧得有了賢淑的張氏為妻,她的賢明謹慎,行動間皆遵循禮法,無論內外政事,皆能深思熟慮,給予獨到的見解。溫對她的寵愛非同一般,更因張氏的睿智,她的言辭常能擊中要害,每每讓溫自愧不如,因此溫對她愈發敬畏,一舉一動皆向閨門中的她請教。有時溫已領軍出征,途中接到汴使傳來的訊息:“奉張夫人之命,召還大王。”溫立即調轉馬頭,回師覆命。即便在日常生活中,他的侍妾也不過三五人,從不敢貪戀女色。古人曾言,以柔克剛,張氏便是此道之真諦。令人困惑的是,老天為何賜予如此聰慧的女子,竟成了強盜的賢內助?

溫既據有兗、鄆等地,兼任宣武、宣義、天平三鎮節度使,復會同魏博軍,攻李克用,拔洺、邢、磁三州。唐廷威令,已不能出國門一步,哪裡還敢過問?溫不僅掌握著遼闊的領土和強大的軍隊,更有著敏銳的政治嗅覺和果斷的決策能力。他聯合魏博軍,共同對抗李克用,成功拔洺、邢、磁三州,使唐朝的疆域再度擴張,威震四方。

然而,此時的唐廷已經陷入了深重的危機之中,威令不出國門,對於溫的所作所為,只能無奈地妥協和縱容。溫要什麼,唐廷便依他什麼,昭宗光化三年,中官劉季述竟然將昭宗幽禁,另立太子裕為皇帝。這一事件震驚了朝野,也引發了溫的強烈反應。宰相崔胤召溫勤王,希望他能挺身而出,挽救唐朝的危局。然而,溫此時正忙於進取河中,未能立即響應。

就在這個時候,神策指揮使孫德昭卻捷足先登,好好一場復辟大功,歸了他的名下。季述被誅,太子被廢,昭宗依舊登基,改元“天覆”。這一系列政治風波中,溫並未能參與其中,後來他也不免自悔,錯過了這個挽救唐朝的絕佳機會。

季述誅,太子廢,昭宗仍舊登基,改元\"天覆\"。溫不得與聞,後來亦未免自悔,但河中已幸奪取,因諷吏民上表唐廷,請己為帥,昭宗亦不敢不從。

在繁花似錦的唐宮深處,歷史的舞臺上又悄然走來了一位名叫韓全誨的人物。他接替了劉季述的職務,擔任了中尉之職,他的狡黠甚至超越了前任,如同一道深不可測的暗影,悄然影響著大唐的命運。

韓全誨,這個名字如同隱藏在歷史深處的毒蛇,冷冷地注視著皇宮的每一個角落。他巧妙地與鳳翔節度使岐王李茂貞勾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