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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之上,帝辛如一座隨時可能噴發的火山。

大殿鴉雀無聲,還是比干先開口道:

“吾帝,老臣聽說,王子器已被關押至大牢,不知所為何事?還請吾帝示下。”

帝辛略微頓了頓道:

“王子器從暴奴行兇於孤,此逆子,實屬當誅,孤已將他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萬萬不可!吾帝,王子器身份尊貴,即便有錯,也是大商的希望所在,更何況王子器有功於大商,且不可莽撞除之,請吾帝三思啊!”

“臣以為王子器一時糊塗,絕非有心加害君王之人,請吾帝看在與皇后多年的情意,切莫輕易處治王子,否則定會傷及帝王體面,請吾帝三思!”

“臣以為此事絕非王子器有心為之,可能受人誣陷也未可知......”

一眾大臣紛紛跪地道。

老臣們的話還沒有稟完,帝辛哼了一聲,拂袖而去,留下滿朝堂的大臣議論紛紛。比干丞相身邊圍了一大群人,都是請他立刻過去勸諫帝辛的。

帝辛煩悶,他斥退左右,自已一個人在樹林裡遊走,他唯一想弄明白的是王子器敢如此膽大妄為的縱容暴徒進宮行兇,是否真的沒有一點兒害死他早日奪位的心。但他想了半天,還是一點兒頭緒都沒有,走著走著就進了妲已的寢宮。

昨天一夜未眠,此刻頭昏腦脹的他歪在矮榻想要睡一會兒,側眼見妲已腫著眼角過來給他脫鞋,不由得嘆了一口氣,說:

“世人皆說孤太過寵信於你,若真把你殺了,不知是否真的隨了那幫老臣的心意。”

“全天下都將惡向妲已丟之,妲已若真有能耐又何需時時處處小心謹慎?幸好吾帝無事,若帝有事,妲已早已被千刀萬剮。”

妲已面無表情,故意不去看帝辛的臉色。

“妲已生的美,自然招人嫉妒,孤又如何會不知。你只要小心順從於孤,孤怎捨得輕易殺你。”

帝辛嘆氣著寬慰了一下這個小女孩兒。

“請帝務必將妲已早日刺死吧!妲已寧願死在吾帝言下,也不願日日苟且偷生!”

“美人兒何出此言?”

帝辛看看她。

妲已鄭重的俯跪在地上稟告道:

“皇后和王子不臣之心早有。他們不止一次對奴說:他日帝王一死,他們會即刻將奴碎屍萬段......妲已不願等那一天,還不如早日死在帝言之下。”

“你說什麼?虞皇后和王子器真說了此言嗎?”

帝辛猛地坐了起來。

“奴怎敢胡言?!”

妲已直視帝王,語氣堅定:

“他們不但對妲已說不日帝王死後要賜死奴,還要挾奴,只要不順從於他們必將蘇族滅族!若不是王子器已被帝繩之於大牢,妲已怎敢實言相告?!”

“這是反了嗎?在孤眼下他們怎敢如此膽大妄為?!”

“他們早將天下視為囊中之物,敢縱兇進入後宮刺殺,還能有什麼事做不出來?!妲已卑賤,入不得他們的眼,低頭走路亦是有罪!妲已在深宮裡......經歷生死豈止這一次?”

妲已淚眼堅定的看著帝辛:

“想到吾帝將遭人陷害,妲已寢食難安......不如吾帝直接將奴刺死......”

“他們竟敢如此膽大妄為設計於孤......虞皇后她......此話當真?!”

帝辛氣血上湧,目不轉睛的看著妲已。

“他們親生母子,怎可相瞞?他們早有取而代之心,從奴入宮之日他們就是以天下之主來蔑視要挾奴的,奴不敢怒不敢言,身心俱疲!其實......吾帝內心已有分曉,問奴又有何意?”

“反了,簡直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