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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友偷偷摸摸看了一眼君家小小子,到底是沒有進屋去,只是偷偷地笑著回去了,那笑聲藉著流淌在堂前地銀白色地月光,聽得那麼爽朗和純淨,真是讓人覺得開心。

只有小小的有點可惜,藏在屋簷之下的灰色之中,隱隱抖動。可那又有什麼辦法呢?他總是一個太上皇,老友之間開開玩笑自然是百無禁忌,但對著小輩,就算是你自已不在意,也是隔著一道厚厚的障壁的。怕是這也是一種無奈吧。

翌日,「大禮」國內並未有什麼節日要慶祝,卻見得國內掛得通紅,住戶盡襲得一件鮮豔衣服,或是華服或是布衣,盡是染的色彩鮮豔。朝堂之上,與君老爺子平常略有間隙的官員們,也是連連恭手,君老爺子啊,一整天都笑眯眯的,看得一眾舊部好不“咬牙切齒”,恨不得揪下三兩根鬍鬚下來出出氣。一道來自太上皇的親筆手諭更是鬧得人盡皆知,就連我們的皇帝大人也是頗為豔羨。

邊關也傳來兩封家書,據悉是來自君家的另外兩位將軍,措辭形容也是有趣的緊,聽聞老爺子讀完後堅定了某一個想法,具體是什麼,想來也只有老爺子清楚。關於君家小小子的名字,眾人協調許久,也未拿定主意,便取了一個小名“臭臭”,聽聞是瑤瑤和筱筱給取的,眾人一笑也沒反對,便這樣定下,並約定好在百日時間連通其他的一些細節問題徹底敲定。

……

有些時候當真不知這時間是如何走的,有時覺得時間長,怎麼走也走不完,學堂中央的日晷轉啊轉轉啊轉地,總覺得它“爬”得好慢,拿著下雨時捉的帶著殼蜒蚰【1】同它比,好像蜒蚰也比它快得兩分,被沉沉的殼就“羈押”著,也得向前走去;有時候又覺得它爬的好快啊,好像只是一轉眼的時間,它就倏得一下逃出去了,伸手也不見得捉得住它長長的“尾巴”,也不記得這“尾巴”裡藏了什麼東西,逃得這樣猝不及防,讓人沒有防備……

也不見得這小子放肆地長過,好像近百天就在昨日一樣,不記得好多的細節,只記得這臭小子出生時,迎春花開得絢爛,突然某一天院子裡老夫人種的桃樹也開出粉色的花兒來,眾人才驚覺時間過得飛快,上稱一稱,也就憑空長了四斤半而已。

怕也是虛稱,依著君老爺子的話來說,這臭小子摸著都沒勁兒,哪裡來得十斤多的斤兩。

但不論怎麼說,這一天總會到來,人力終究還是短了些。

老爺子「詞典」都要翻透了,前段時間還好,百日將近,這幾天更是鑽在書房未曾出來過,終於算是“籌得”兩個還算看得過去的名字來,真真是難為武將了。

其他人這段時間也沒閒著,各人均是領得了自已的任務,君殤負責通知一眾親朋好友,分發請帖;陳雪兒照顧“臭臭”忙的不可開交;就連瑤瑤和筱筱都為這個剛出生得弟弟著急忙慌地找著眾多裝飾品,好似要把弟弟“出嫁”一般;“俊叔”“蕎姨”一眾姨姨叔叔們更是忙上忙下,凡事盡要親力親為,也好等“臭臭”長大後“邀功”……

緊鑼密鼓地,也算是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