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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694年,武后改唐為周,改元天授,武后稱聖神皇帝。這一年的和尚和道士比較瘋狂,又是上表,又是奏請,終於武后還是成功了。

這些事對平民百姓來說,一點影響都沒有。畢竟誰當皇帝都一樣,只要老百姓自已的日子過得好,那就沒問題啦。

馬尚晃了晃腦袋,睜開眼發現自已只穿著個兜襠布,再瞅瞅四周,哇,雕樑畫棟,金碧輝煌,真夠奢華的,這到底是啥地方啊?

“你醒了,過來吧!”女人的聲音傳來,不怒自威。其語調毫無商量餘地,馬尚心下一震,難道自已已被賣掉,今日還要做那等營生!

馬尚自大唐穿越而來,迄今已有十八載。他命運尚可,降生於一商戶之家。雖地位低微,但家境殷實,且有一處酒肆傳於後世。

憑藉自身於二十一世紀所學的知識,他研發出高度酒,令其小鋪盈利頗豐。加之他劍眉星目,身材高大,肌膚白皙,年紀尚輕,便已成為洛陽各坊眾多女子的心儀之人。

“馬公子,吾乃長樂坊之人,我家姑娘特邀公子蒞臨一敘。”言罷,便取出一份請柬交予馬府家丁。類似此等請柬,馬尚書案上尚有諸多。

說到底,《鵲橋仙·纖雲弄巧》一詞,乃是馬尚醉酒後在坊間隨意所作。然而,此詞一出,卻令坊中姑娘們心神盪漾,一心只想投懷送抱。

於大唐時期,達官顯貴間盛行詩賦,而勾欄酒肆中則時興詞章。畢竟詞能配樂編舞,更具靈動之美。

“公子,家主在世時,曾屢次勸您勤學苦讀,以便將來能考取功名,謀得一官半職,光耀門楣……”,此乃馬家老僕單明,在公子尚未降生之時,便已在馬府侍奉。聽聞他與家主自幼一同長大,情同手足,公子一直尊稱其為單叔。

每責其非時,儼如老嫗,連串規勸之辭,仿若僧侶誦經,傳入耳中,令人頭痛欲裂。

“單叔,我已知錯,求您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馬尚捂住耳朵,匆忙向外奔去。單明無奈,只得長嘆一口氣。

單明雖身體無恙,但發已盡白。勸之無果,遂獨至祠堂。此間供奉馬尚父母。“老爺,少爺已成人,相貌出眾,天資聰穎,汝等可安息矣。”言罷,覆上一炷香。

未過多久,老僕單明之子單同匆匆趕來,問道:“爹,您喚我何事?”單明雙手合十,睜眼說道:“近日你需跟隨少爺,看緊他,勿讓他外出廝混,以免有損聲譽!”

“爹,少爺讓我看住釀酒作坊,我沒時間啊。”單同剛剛在少爺那裡領命,他也分身乏術,他與馬尚也是一起長大,從小親如兄弟,對於少爺去坊間泡妞的事,他當讓幫忙慢著點。

“作坊隨便派個人盯著,少爺要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兩互相包庇,再有下次,家法伺候。”單明看著逃了似得單同,搖搖頭嘆息了一聲。

公子生來聰慧,僅僅一個酒坊就能想出如此神妙的配方,實在讓人刮目相看,可是釀一輩子酒還是商籍,在大唐,這樣的幾乎是被人瞧不起的。

馬尚還是一個人來到了長樂坊,上一輩子他是幹營銷的,做銷售這一行當然要實地考察,實時掌握客戶喜好動向才好。

“少爺,你等等我。”單同一飛小跑跟了上來。這小子聞著腥味就過來了。

“小同,我不是讓你看著釀酒作坊嗎?你怎麼又跟來了,你莫不是睡女人睡上了癮?”馬尚有時候也分不清到底誰是主僕,單明這老僕老是把他罵得跟孫子一樣,至於這個單同,上一次他寫詞,結果他去睡女人。這他麼他們到底誰是誰主人。

“爹讓我跟著你,不讓你鬼混。”說完還不好意思的摸摸頭,都不敢對上馬尚的眼睛,這小子還知道好歹,馬尚過去是調研市場,這小子才是真的鬼混。

馬尚嘆了口氣,“跟就跟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