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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沛朗渾身一僵,冷汗瞬間爬滿了脊背,慌忙鬆開俞姣姣:“二,二叔,您回來了。”

江興言看都不看他一眼,視線第一時間落在俞姣姣身上:“可有大礙,沒傷著吧?”

“沒有。”俞姣姣搖了搖頭,定了定心神,頓覺心頭一陣熨貼,原來,這就是有人撐腰的感覺。

江興言看了眼她微微充血的手,想來是打人時力氣過大也傷了自己。

想到這裡,他劍眉微擰,面上一片森冷:“江沛朗,誰給你的膽子,竟敢對本王的王妃不敬。”

江沛朗眼底的畏懼慌亂幾乎難以遮掩,急忙道:“二叔誤會了,我,我只是在同她說話。”

“她?”江興言冷眼睨著江沛朗:“你倒是同你新過門的妻子一樣,半點禮數不懂,跪下,同你嬸嬸賠罪。”

江沛朗額頭青筋根根綻了出來,數不盡的屈辱湧上心頭,好半晌,才動作緩慢的跪下來。

“嬸嬸,是我無禮,還望嬸嬸不要生氣。”

他寄人籬下,身無官職,便是江興言是個殘廢他也不能得罪。

俞姣姣站到江興言的身後,語含嚴厲:“念在你初犯,此次不追究,你下去吧,往後無事不要湊到我面前。”

江沛朗心中的恨意如潮水般湧上,卻顧忌著江興言在旁,只得垂下頭,面上乖順的拱手行禮:“是。”

說完,他暗暗觀察了下江興言的臉色,見他無追究之意,便尋了個藉口離開。

人一走,就只剩下江興言和她獨處,不知為何,她一時竟不知該說些什麼,想了想,舉起手中的藥包:“我才買了些藥材為你治病,咱們現在就回去吧。”

“嗯。”江興言頷首,不曾多問她和江沛朗的糾葛原因。

俞姣姣推著江興言回了房間,親自熬了藥,倒入浴桶之中,試了試溫度才道:“脫了衣服進來吧,待會我還要給你針灸,你進去就不要亂動了。”

這架勢倒真像是有幾分厲害,罷了,反正他這條腿已經這樣,更壞又能如何。

江興言眼底的詫異一閃而逝,解開衣衫,褪下外袍,露出塊塊肌理分明,結實緊緻的腹肌,上面幾條微深深的疤痕縱橫著,更添幾分野性。

俞姣姣只知道江興言那方面不行,還以為他身子也弱,此時頗有些意外,下意識多看了一會。

直到江興言的目光望過來,她像是瞬間被什麼東西燙到了一般,臉色迅速爆紅,急忙轉開視線:“你,你別誤會,我是怕你不方便進浴桶。”

“那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莫不是發熱了?”江興言推著輪椅靠近了些,俊美無鑄的臉和裸露的身軀再度闖入俞姣姣的眼簾。

“沒什麼事,這屋裡太熱了,你快點進去吧,別耽誤時間。”

她只覺自己的雙頰滾燙無比,衝到水盆前把自己的臉埋進冰涼的水中。

江興言眼底眼底化開一抹笑意,雙手在浴桶邊緣用力一撐,就輕鬆落入了水中。

俞姣姣擦乾了臉,感覺到臉上熱度褪去,才拿出針灸包,屏息凝神,在他身上緩緩下針。

江興言中的毒極為毒罕見,解毒難度不小,稍有不慎就會前功盡棄,因此,她每一針都下的極為謹慎。

足足一個時辰過去,才施針結束,而她已是滿頭大汗,卻還不能鬆懈,繼續收了針才算徹底收尾。

取回最後一根針,俞姣姣凝眸看著江興言:“有什麼感覺嗎?”

江興言閉上眼,竭力想去調動雙腿,可依舊如往日般,毫無作用:“沒感覺。”

俞姣姣蹙眉,伸手就去摸他的腿,沒想到腳下一滑,整個人都跌入浴桶之中。

浴桶的水沒過鼻子,她嚇了一跳,胡亂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沒想到,腰間被一雙堅實有力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