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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夏已經開始後悔了,都是因為她思慮不周,竟然把這件事交給陸謹笙去做,才導致事情變成今天這個局面。

她哪怕隨便打發個助理去幫她趕人,也比現在好啊。

一想到她跟陸謹笙莫名其妙坐在這裡互相生悶氣,那一家人卻因為她的原因得到了陸謹笙的優待,現在指不定在他的別墅裡如何作威作福,她心裡就有一股莫名的火。

陸謹笙沉吟片刻,還是開了口:“我已經答應他們了,在那裡想住多久就住多久,現在怎麼能又去把人趕出來呢?何況他們還是你的至親——我做不到。”

血緣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無法被切斷的東西,他要是真把這家人就這麼趕出去了,以後假設有一天黎夏跟他們重歸於好,那他又該如何自處?

他想跟黎夏長長久久地在一起,他想跟她結婚,就不得不重視她的家裡人。

黎夏聽了他的話,卻更加氣到無語了——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這句話在黎家那三個不要臉的人聽起來,豈不就是要把別墅白送給他們的意思?

她都不知道陸謹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方了,原作裡他都從來沒有對原主說過“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這樣的話,在床上發情的時候倒是抱著人家說什麼會永遠保護她愛她,等原主在他這裡住了三年,他對她感到厭煩了之後還不是麻利地把人從別墅裡趕走了?

這個無情無義的狗男人,怎麼現在竟然還學會愛屋及烏,對她的“家人”都這麼貼心了?

黎夏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不知道究竟該吐槽什麼好。

“如果你堅持要把他們留在你那裡的話,你今晚就先回去吧。”黎夏開始下逐客令。

陸謹笙瞳孔微動,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你說什麼?”

黎夏倒是頗為鎮定地看著他:“我的意思是——最近這幾天我們各自都好好冷靜一下吧。”

她覺得再這樣下去,她指不定又要忍不住對陸謹笙說出什麼過激的話了,與其把矛盾擴大,還不如大家都消停一點,各自該幹嘛幹嘛去。

陸謹笙低垂著眼眸,也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麼,片刻之後,他從餐椅上站起來,聲音悶悶的:“我知道了。”

黎夏心裡也不太好受,她跟陸謹笙認識這麼長的時間,兩人無論在什麼事情上都很合拍,現在卻為了那麼不值當的三個人,誰都說服不了對方,鬧得個不歡而散的下場。

黎夏乾脆也選擇不再看他,低聲說:“回去路上開車慢點,時間不早了,我先上樓睡覺了。”

說完她就穿著睡衣回樓上房間去了。

……

激烈運動了一晚上,最後也沒有吃多少東西,黎夏明明已經感到很睏倦了,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回到房間以後,她才發現外面下起了大雨,她的雨傘都放在門口的鞋架上方,也不知道那個人走的時候有沒有記得拿傘。

算了,反正雨再大也打不死人。

黎夏開始強迫自已別再去想這些煩心事,終於在半夜兩三點成功進入了睡眠。

……

離開別墅的陸謹笙並沒有回家,他像個被趕出家門的野孩子一樣,面無表情地開著車在一條條空蕩蕩的馬路上四處遊蕩。

最後他開車來到本地最大的一家夜店門口,輕車熟路地越過密密麻麻的人群走進去,把至尊包廂裡喝得爛醉的湯頌給揪了出來。

湯頌被他抓上了車,整個人都還迷迷糊糊的:“你,你幹嘛啊?好端端的把我叫出來幹嘛?包,包廂裡還有幾個美女在等著我呢……”

陸謹笙把他帶到了另一個酒吧門口,拖著他下車:“今晚跟我喝。”

湯頌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這裡是陸家旗下投資的一家酒吧,因為裡面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