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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黎夏睜眼看向窗外,夜已經深了。

兩個人都十分疲倦地躺在床上,陸謹笙將她整個人圈在懷中,絲毫沒有要鬆手的意思,眯著眼睛正在小憩。

黎夏只覺得自已渾身都要虛脫了,肚子還在不爭氣地咕咕叫。

她毫不客氣地伸腿踹了旁邊的男人一腳:“我餓了。”

陸謹笙立刻就睜了眼,在她的額頭上印上一個吻:“想吃什麼?”

都已經晚上十點多了,黎夏既不想出去吃,也不想再折騰他了,半眯著眼睛有些睏倦地說:“就煮兩碗麵吧……好了叫我……”

“好。”陸謹笙又蜻蜓點水般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立刻起身,先去浴室簡單沖洗了一下,換上居家服就下樓給她煮麵去了。

……

陸謹笙近來越來越有當家庭煮夫的潛質,不消二十分鐘,就煮好了兩碗香噴噴的肥牛金湯撈麵。

黎夏走到樓下的時候都還覺得渾身有些疲軟,尤其是看到自已白皙的手腕上還有被領帶綁過的清晰紅痕——她忽然老臉一紅,覺得陸謹笙在床上還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不過真的好爽。

見她披散著頭髮走下樓,陸謹笙抬頭望向她那張還帶著紅潮的小臉,笑容人畜無害:“夏夏你醒啦,過來吃麵吧。

黎夏決定還是要好好跟這個傢伙算算賬,不能讓他太放肆了。

她把兩隻手腕遞到陸謹笙的眼前:“陸謹笙,看你乾的好事!我明天還要去市裡開會,這讓我怎麼見人啊?”

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後,她就再與各種吊帶衣裙無緣,因為脖頸下方總有層層疊疊的曖昧紅痕,她遮都遮不過來,這下好了,大熱天的連半袖都不能穿了麼嗎?

陸謹笙絲毫沒有要悔改的意思,他垂眼握著她的雙手,俯身在手腕處的紅痕輕吻了一下,十分溫和地說:“抱歉,怪我沒經驗,下次我會綁松一點。”

陸謹笙在床上和床下完全就是兩幅樣子,在床上他有絕對的力量優勢,可以完全掌握主動權,就像一頭兇猛的獅子在凝視著自已到手的獵物,他勝券在握,喜歡耐著性子將她一點點吞噬殆盡;可下了床他又恢復成平時溫和謙遜的模樣,對黎夏絕對做到無底線的忍讓,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從來不佔口頭上的便宜。

黎夏怒瞪他一眼:“還想有下次?做夢去吧你!”

陸謹笙揉著她的紅痕,好脾氣地說:“那下次換你綁我。”

黎夏不禁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隨後立刻就紅了臉,抬腿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腳:“你想得美!”

陸謹笙笑呵呵地捱了她這一腳,他從自已手腕上取下黎夏的發繩,讓黎夏轉過身去,開始熟練地給她綁頭髮。

黎夏的髮質很好,一頭柔順的黑色長髮,握在手裡就像一匹絲滑的綢緞,即使不用梳子,陸謹笙隨手撥弄幾下,也能輕輕鬆鬆幫她紮起一個好看的高馬尾。

黎夏滿意地摸了摸自已的髮型:“怪不得我到處找不到我的髮圈,原來在你這兒……”

陸謹笙眯著眼睛笑:“記性真差,你忘了你的手動不了?是我給你解開的頭髮。”

黎夏又想踹人了。

陸謹笙已經提前把她整個人按在了懷中,:“省得你老說我壓到你頭髮。”

黎夏靠在他堅實的胸肌上,臉又莫名其妙地紅了。

“吃麵吃麵,餓死了。”

陸謹笙笑著鬆開她,轉身把兩碗牛肉麵和蛋花湯放到餐桌上。

黎夏嚐了一口面,只覺得陸謹笙的手藝真是越來越精進了。

“好吃嗎?”陸謹笙坐在她對面問。

“好吃!”黎夏顯然相當滿意:“我男朋友怎麼越來越厲害了?”

陸謹笙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