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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是兩個年輕人,男人一看就是林父,女人不是林母,模樣和林香蘭臉盤有點像,肯定就是林香蘭的母親。

林父摟著林香蘭的母親,姿態親暱。

照片雖然是黑白小照片,邊角發黃了,背面還是可以隱約看見用墨水筆寫了吾愛兩字。

林清悠拿著照片,心裡隱隱激動,倏地轉身進屋。

周鬱川正要將髮夾遞過去,小姑娘就已經急匆匆跑沒影了。

他輕笑一聲,將髮夾揣進兜裡。

林清悠來到林父的臥房,林母此刻也沒忙著,還賢妻良母地在屋裡給林父收拾髒衣服,準備拿出去洗。

林母轉頭瞥見林清悠站在門口,一臉不豫地訓斥,語氣都帶著極大的火氣。

“你傻不愣登站在那幹什麼,眼裡沒點活兒,不知道把你和蘭蘭衣服洗了。”

若是從前的林清悠受盡委屈也只會嚥進肚子裡,可如今換了個芯子,她這個林清悠才不會那麼懦弱,沒好氣得理直氣壯道:“她自已有手有腳,為什麼要我幫她洗。”

林母不可置信地看著林清悠,火氣一下子上來了,這個小崽子敢忤逆她了,今天不給她拿出王法,不知道這個家誰做主了!

林母抓起一旁牆上掛起的雞毛撣子,就要朝著林清悠身上招呼。

林清悠想起這林母還是個暴脾氣,從前動不動拿親女兒開涮,卻從來捨不得打林香蘭。

她看著那雞毛撣子鐵棒子,抽在身上還不得破層皮啊,又將那照片放在櫃子上,機靈地往外跑。

“媽,你先別顧著打我,給你看樣東西。”

林母見她放在櫃子上的照片,黑著臉拿起來,定睛一看,眼神陡然變了,風雨欲來地沉聲質問。

“這是哪來的?”

林清悠知道林母的性子,極為在乎林父,平日裡林父跟街坊鄰居嬸子說幾句話,都會吃味,更何況得知這麼一件秘辛。

林父也隱藏得很好,從未讓林母知曉過此事。

林清悠忽然心疼起林母,可最值得心疼的不是原來的林清悠麼,從小到大備受虧欠。

她語氣隨意道:“媽媽,這是爸爸年輕時候麼,旁邊這個女人是誰啊,我在爸爸那個鐵盒子裡找到的。”

林母內心已然壓抑著憤怒了,這個林成民敢欺騙她,心裡還藏著這麼一段呢,竟然還保留了這麼多年,心裡還惦記著呢。

兩人十八歲成親,十九歲生下林清悠,林母還以為兩人年少夫妻,對方心裡只有過她一個人。

還有這女人樣貌怎麼如此眼熟,這不是林振國的媳婦蘇春華麼。

回想起林振國和蘇春華為了偷渡港城,將女兒拋下,送到他們家的場景。

當時她本來不樂意養別人的女兒,自家都沒多少糧食吃了,兩人薪水本來就微薄,可林成民口口聲聲林振國是他從小到大最好的兄弟,幾次三番對他有救命之恩,為了報恩,不能將兄弟的女兒扔下不管。

當時報紙上太多報道偷渡港城淹死的新聞,這麼多年也沒那兩口子的訊息,她以為這兩口子八成是沒了,內心一軟,也就把林香蘭當成女兒養了這麼多年。

可一想到林成民這些年對林香蘭那呵護備至的畫面,可能是懷念那個女人,林母一口氣差點堵在胸口沒上來。

難怪林成民總是對清悠非打即罵,對林香蘭好生寵溺,這是嫌棄她江素芬生的女兒,心裡只有那個蘇春華生的女兒啊!

而她竟然替情敵養女兒十幾年,好吃好喝當心肝寶兒供著,對自已女兒虧待這麼多年。

好你個林成民,你和那兩口子合著夥兒來欺負我,把我江素芬當冤大頭啊!

林母氣得怒火中燒,恨不得立刻和林成民拼了,又壓制著怒火,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