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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萍在床上躺著嘗試隨便動了動身體,當他嘗試從床上不用手支撐坐起來的時候。他能清楚感受到後背似乎有一雙纖細的手在支撐著自已。正剛坐起來,突然看見個蚊子飛過,陳萍本想用手去拍,但想了想又選擇嘗試去用手抓。手伸出食指跟拇指朝蚊子做抓取狀,蚊子一動不動地就懸於半空,被陳萍控在兩指中間,動彈不得。

“沃德發,原來練武能練到這種程度嗎,感覺比之前小說裡看見的還要誇張啊。”陳萍心想。

越想越覺得奇妙,陳萍匆忙吃完早飯跟奶奶打了招呼就出門了。溜達到個衚衕裡,看了看附近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人來往。於是就嘗試如影視作品中那樣蹬牆而上,這一試才發現飛簷走壁手到擒來,甚至還能從牆上跳下來保持短暫的滯空。

“我去,這什麼情況,我只比這當今第一強了一線,難不成他靠自已打磨能到達這種程度嗎?”

到這陳萍不禁想的失神,是否這世界曾經有太多不敢妄想的人事確實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又伸出兩手掌低頭看了看,掌心中曾經密密麻麻的紋路早已變成了三道清晰可見的線條。

又在衚衕裡折騰了一會,逐漸對自已身體有了大概的認知:“首先能確實是不能飛,但是可以做到類似輕功的手段,可以懸浮滯空短暫時間;再一個是不會感覺疲憊,呼吸吐納能感覺到在從外向內汲取養分,體力源源用不完;最後倒是有意思,感覺自已周身沒有什麼護體手段,肉身質量柔韌有餘而蠻硬不足,但是在剛才曾在牆上劃破個口子,須臾的功夫就癒合了。”

正琢磨完,看見旁邊有個老太太正看著自已。陳萍剛才玩的太投入,沒注意這老婆啥時候來的,也不知道看沒看見自已在那飛簷走壁,不過要是看見了,這老婆說出去估計也沒人信。

“不是……怎麼感覺這老婆。”

儘管每個人都有人老珠黃,青春溜走的那一天。但是這老太太說句實話長得太有點酷似蟾蜍。

頭又寬又大,眼又傻又圓,還有那粗壯的腿和比腿還長的胳膊。雖說這陳萍向來不是什麼嫌貧愛富,以貌定性的人。但是看見這老婆心頭就是一陣不舒服。

老太太站在衚衕口看了一會就走出去了,出去以後門口有個男的等著她,這男的滿臉橫肉看著絕非善類。兩個人就站在那小聲嘀咕。

“癲婆,動手嗎,現在附近沒人。”

“算了算了,我看這小子瘋瘋癲癲的,老是在那撞牆,一邊撞還一邊傻樂,到時候一犯病不好出手。”

“那趕緊走吧,上別處再看看去。”

陳萍發現自已耳朵現在好像好使的很,成了“隔牆有耳”了。

“這聽著是倆人販子啊,這死蟾蜍。”陳萍心想。

不過想到人販子,陳萍好像想起來什麼事。記得之前小學四年級學校有個小孩被拐賣走了,中午快放學的時候警察進學校來調查情況,當時被拐走的好像是隔壁班的柳依芙?

柳依芙可是標準的白富美啊,他爹在我們這小地方算的上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當時沉淪在自已快樂時光裡的陳萍總是會偷偷看這個透漏出別樣氣質的小姑娘。只是當時並沒有什麼詞彙能夠形容柳依芙在其心中的那種感覺。後來看到曹植的《洛神賦》才找到能確切形容的句子。謂之:“遠而望之,皎若太陽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陳萍就這麼偷偷將目光借出去半載,她就被一個老太太騙去衚衕幫忙搬東西,然後在衚衕裡被拐走了。她總喜歡讓司機在路口等她,自已揹著書包走這麼一小段路。後來司機看學校走光了也沒等到家裡小姐,陳萍也再也沒見過她……

想到這回過神來,陳萍從衚衕中出來,看著蟾蜍老太和橫肉男一前一後在路上走著。陳萍站著看了一會,還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