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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睡到了第二天大中午,邱易才戀戀不捨地從床上離開,雖然昨晚的夢連續不斷,但在那個純白的夢境中漂浮時,他的精神似乎得到了很好的恢復。

如此舒適的長久的睡眠,自已好像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肚子傳來了一陣咕嚕聲,邱易將冰箱裡的香菇滑雞速食包放入了微波爐後,在浴室進行了洗漱。

熱好的速食,食之無味,是打工人習慣的味道。

吃完飯並收拾好後,邱易穿著拖鞋就出門了。

“反正目前拯救世界還沒有眉頭,不如先好好享受生活一會兒。”

於是邱易就這樣將自已的使命拋之腦後,朝著記憶裡的小酒館走去。

邱易是喜歡酒的,尤其是在18歲那年第一次嚐到了黑麥威士忌,柔和的口感,黃金般的酒液入口後,帶來了陣陣青蘋果清香,至今無法讓他忘懷。

這個世界也有著類似的烈酒體系,這讓邱易十分欣慰。

重生前的邱易是一個沒有太多精神需求的人,酒是例外,他很享受那種微醺的感覺。

當時,邱易得知了撫養自已長大的孤兒院即將破產的訊息,覺得自已需要做些什麼,便開始了瘋狂加班,將所獲得的大部分工資捐獻給了孤兒院。

而當時那麼瘋狂地加班,邱易也說不上來原因,大概只是自已一時衝動,頭腦發熱。

重生前的自已,精神世界似乎十分空虛。

小酒館距離孟佳帆的房子不遠,十幾分鍾就走到了。

那是一間巷子裡的小酒館,面積不大,鋪面也很小,簡單的門頭上只掛了一個“二月雨”字樣的浮雕,除此外看不出一點小酒館的樣子。

邱易拿鑰匙開啟了門,酒館的一切還是記憶裡的樣子,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灰塵,朦朧的木質香水味一點也不刺激鼻腔。

是邱易喜歡的味道。

小酒館只有兩張小桌,一張截斷空間的吧檯,還有八張吧檯椅。吧檯上的調酒工具和擺飾蒙上了一層灰,木質的酒櫃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酒,因為灰塵附著有一種磨砂的光感。

邱易開始了日常清潔,按照原身體的習慣,仔細地給小酒館清理了各個角落,擦拭了桌子檯面,將酒櫃擦拭得發亮。

兩個小時過去,才終於將內部全部清理乾淨,接下來就是開業準備了。

製冰,備料,清點材料,清理過期的材料,然後輪到無止盡的擦杯子環節。

一直忙碌到了晚上六點,邱易開啟了“二月雨”招牌的燈光,舒服地伸了一個懶腰,卻沒有疲憊感。

一是身體的肌肉記憶,二是邱易越發地對這個小酒館喜愛了起來。

趁空在小酒館旁的蒼蠅館子美美地吃了一頓重油重鹽的快餐,邱易回到了小酒館,給自已倒了一杯6年的黑麥威士忌,坐在吧檯吧,細細的品味。

沒一會兒,三個穿著花襯衫的年輕人推開酒館的門走了進來。

“易哥,您佬真狠心啊,啥話不說就休了一個禮拜,可饞壞了我們兄弟三人了。”

開口的是穿著紅色花襯衫的,帶著金鍊子的平頭小夥,他順勢坐到了邱易的旁邊,一隻手搭上了邱易的肩膀。

這三人是三海兄弟,平頭紅襯衫的是大哥王海威,大背頭黑襯衫的是二哥張海龍,長髮藍襯衫的是小弟林海剛,三人以前剛進幫派的時候,是邱易帶領的。

邱易瞥了一眼王海威,左手也搭上了他的肩膀,“哥哥想摸魚就摸魚,還用告知嗎?”邱易喝了一口酒,“我自已開店,不就圖一個自由逍遙嗎?咋的,你還要我跟上班一樣?”

王海威收回手,摸了摸自已的頭,委屈說道:“哎,您這,不就是懷念以前易哥你帶我們的日子嘛?別生氣別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