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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師叔祖師父已經給我備好了築基的地方,您看要不您放我回去我明日就閉關築基。”徐子越還想再掙扎一下,他都不記得這是第幾次被人催著築基了。好吧他覺得自己也確實該準備築基了,本就是打算曆練後回宗閉關築基來著,但是他可不準備在這築基。雖然這個地方靈氣充足,可是沒有話本呀,而且有顧家兄弟在的地方他可是不太想多待的呀。

要知道這秦衣師叔這收了這兩人做徒弟,又明裡暗裡的讓他照看這倆人,他應該接受的,但耐不住自家師父又對秦衣師叔的事情感興趣要他探明情況,現在的他可是兩難的地步左邊是師父右邊是秦衣師叔他都惹不起,所以徐子越原本的想法是打算打著築基的名義閉關,落得個清淨不想捲入麻煩事。所謂的師父給他準備築基的地方也是他現編,哪有那個地方築基對他來說水到渠成的事,他師傅才不會再來多插一腳。但是他現在只希望師叔祖能放他走。

“嘿,你這是不聽的話呀,我說在這就在這,不就是一個築基嗎,還挑地方。你師傅那我去跟他說。”趙振峰不知道徐子越心中的小九九,整個宗門中他的地位那是數一數二的了,就是徐子越把他師父的師父也就是自己師兄搬出來都不頂用。再說了他又不是要害徐子越。邊說還一邊用拐教訓著徐子越,誰讓他拿他師父來壓人的。徐子越哭喪個臉不死心的說道“不用勞煩您了還是我親自去辦吧。”

“我說了從現在起從現在起你不能出這個院子,給我好好在這待著。我走了。”趙振峰都不帶理他的,把扯著自己袖子跟到門外的一把又推了進去,慢慢悠悠的杵著拐走遠了。

“師叔祖,師叔祖你聽我說呀。哎呦。”徐子越是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他總不能和自家師叔祖說自家師父和師叔的壞話吧,指不定他這邊剛說,那邊師叔祖就告狀了。得現在師叔祖還在這小院子還下了禁制,看來他是出不去了。

“徐師兄你怎麼了。”顧晨一直在旁邊看著沒有出聲,不是他不想為徐子越求情。而是這定局來的太快,就好像趙振峰早有準備似的。倆人你一句我一句話語緊密,顧晨實在不知道從何為徐子越辯解。

“就是怎得坐在地上了,再不起來哥哥要打你屁屁了。”顧朝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徐子好心的提醒到。顧朝說的話真的讓徐子越現在哭笑不得,也就是顧朝是傻的,別人還真說不出這話。

“顧師弟你試試能不能出這個院子。”徐子越帶有期望的向著顧晨說道,他不知道師叔祖下的禁制的界限是什麼樣的,是隻有自己不能出個院子,還是都不能出這個院子。

“不行。”顧晨雖然對徐子越說的話有些不理解,但還是嘗試性的邁出大門。但是顧晨卻覺得抬起邁出的左腳像是遇到了什麼阻力,收回腳有抬起手嘗試伸出,卻是同樣的結果。像是面前有一堵牆。

“那小顧師弟呢。”徐子越又把希望投給了顧朝,結果也是顯而易見的顧朝也沒能出去,而且還在不斷的在哪和透明的牆做鬥爭。一股死不罷休的勢頭。

“也不行,啊啊啊,師叔祖你怎麼可以這樣呀。”徐子越認命了,他現在只希望師叔和師父別再讓他倆邊為難,他不想有一天因為自己看到了秦衣師叔和顧氏之間的秘密然後告訴了師父,導致他要面對秦衣師叔怒火的惡果。他現在可是怕極了秦衣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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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子越還在傷感時,趙振峰已經回到自己住的峰頂,不過現在有一個正站在草房外。

那人一身素衣沒有其他的裝飾,髮髻間也只隨意插著一根玉簪,雖然衣著樸素卻顯的儒雅。雙手背在身後,黑色的雙眼目視著前方不知道在看什麼,青年的面容也是如謫仙人般讓人不忍褻瀆。渾身不染塵埃的氣質讓人忍不住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