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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高過自己,還謹慎的很,自己故意漏的破綻都沒讓他鑽進去,反而是耗著自己,這讓賈已有力使不出。

“炳丁你在等什麼還不快出手幫我,難道你是想看我死嗎?”賈已眼看就要被耗死,實在沉不住氣了,一身怒吼打算喊人幫忙。

但一直在一旁隱藏這的炳丁卻是冷哼一身,一點上前助陣的意思可沒有,就他觀察就是他倆一個練氣七層,一個練氣八層加起來,也只能勉強壓制住這一個。

不遠處可是還有倆個人,看樣子也不像是普通人,修為肯定也是不低,現在他出手不僅會暴露自己,還說不定還會被這個矮胖牽連。炳丁也不糾結轉身便打算離去。

炳丁還沒邁出一步,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處掛著一把長劍,他有些不敢置信。明明那人還離自己有些距離,怎麼突然到了自己身後的。

而且他是怎麼發現自己的,他身上明明有著一件應機緣巧合得到的一件寶器,可以隱匿自身的蹤跡,築基以下絕不會探查到,他又是怎麼發現自己的。炳丁一身冷汗,雙手慢慢舉起,打算先示敵以弱,然後再盤著如何才能逃跑,反殺。

但徐子越卻是沒給他這個機會,一句“對不起。”之後手起劍落,就把眼前人的頭給砍了下來,沒有猶豫。

賈已還在苦苦的支撐,期待中的同伴的支援卻遲遲還沒來到,這讓他有些心急,下意識的看向了炳丁隱藏著的方向,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炳丁的身子直直的立在哪,但頭卻是在一把劍的劍刃上,炳丁死了,死在了一個少年的手上。賈已慌了,他們本以為只是落下了幾個凡人,但沒想到在陰溝裡翻了船。

賈已注意到那邊時,軒明義當然這注意到了。他沒想到這次徐子越能這麼果斷的揮劍,乾脆利落。

軒明義也不想再浪費過多無謂的時間,趁著賈已因為同伴的死而愣神的一秒,軒明義便將一根足以致命的銀針甩出。

“我跟你拼了”賈已已經被衝勁衝昏了頭腦,沒注意到在夜色中包含著的足以奪取他性命的銀針,拼盡全力發出一身怒吼,舉著大刀就想要和軒明義拼死一博,但卻也沒能如願,眉心感到一點微微刺痛,意識就慢慢變得模糊像是要離開了軀體。“我還不想死,還不想死”

“彭,彭”倆聲響起,賈已,炳丁已經失去生命的倆人,接連倒在了地上。

李悅悅覺得今天自己真是受到了太多的驚嚇,現在已經有些適應了。即使看著明義師兄,子越師弟倆人連續殺了人,她感覺心中也沒有太大的起伏。甚至她還感覺暢快,為那些被堆成小山的屍體感到高興。為懷中的死去的母子感到開心。她還有些惋惜為什麼動手的不是自己。

“李師姐。她死了嗎。”徐子越拎著還在滴這血液的劍回來,看著在李悅悅懷中的女子眼睛已經閉上,嘴裡也不在唸叨,他感覺好痛,雖然他知道已經失血過多到無法挽回地步的女子必死無疑,但他的心還是在做痛一陣一陣的。這是他在山門中沒有感受過的感覺。

是的那女子也是沒有保住,就那麼在李悅悅的懷中死去了,死的那一瞬間李悅悅感覺很無助,她感覺她懷中的女子不再只是一個陌生人,而是她的母親,她那個死去的母親。

她還記得母親死的時候最捨不得的也是自己,時時刻刻在叫這自己的名字。就像這個女子在嚥氣的最後一刻還在唸叨著“救救我的孩子。”一樣。李悅悅想哭,想大哭。但卻覺得眼淚怎麼也流不出。

“明義師兄,子越師弟你們說師叔怎麼還沒來,要是師叔來了,她那麼厲害,一定能為她們報仇的吧!”李悅悅答非所問,有些失魂的說到。

“當然,師叔一定會為他們報仇的。不止是師叔我們也可以。”回答李悅悅問題的不是軒明義,而是徐子越。少年的眼裡充滿著堅定。說這有些大膽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