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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馬車漸行漸遠,張以沫也沒了顧忌動作不帶半點猶豫,拉著顧疏朗便轉身向侯府中後院趕去。全然不知一道人影,如影隨行的跟在身後,進了這候府。就是一路的僕從也是絲毫未察覺。

那一道身影正是循著秦衣師叔蹤跡找來的徐子越。

徐子越自入了這候府,便被迷了眼,這宅大院子深,比之宗門主峰上的主殿還要繞人。要不是師尊交代過讓他弄清這秦衣師叔的出宗門後的去向,他肯定是不會出來找這罪受的。

本來這次歷練的人都是一些外門弟子,內門弟子則多是不要參加,而且帶隊大多都是些宗門築基弟子為了那些宗門的貢獻值而自發領的任務。

本來徐子越在宗門內帶的好好的,自己師父也不打算讓他尚未築基之前出來歷練。但哪知道這次偏偏多了個秦衣師叔出來湊熱鬧,主動到了自家掌門師傅面前要了這次任務。而自己也是那次第一次見過秦衣師叔。沒想到那時即使是用了大師兄給的斂息符,還是被秦衣師叔給注意了去。

徐子越原以為這不是什麼大事,畢竟總有些被長老看中的弟子,捨不得獨自讓其歷練,要求帶隊的。但天知道自己那掌門師傅怎麼想的,破天荒的及其關注此事,雖是在秦衣師叔面前不露破綻,但等秦衣師叔走後卻是一會給這發玉簡,一會給那傳音,之後還有幾個師叔師伯陸續趕來。幾人神神秘秘的不知在聊些什麼。按徐子越大師兄當時所言,幾百歲的幾個老人家沒事聚一起,準沒好事。

果真不成想,沒什麼好事,隔天自己就被自家師傅安插到了秦衣師叔帶隊入凡試煉的小隊。還被要求時刻關注秦衣師叔的動向。

師傅有令徐子越哪敢不從,自從下了宗門,他便一直有意無意的關注著這秦衣師叔的動向,儘量做到不怠慢自家師傅的囑咐。也準備著若有什麼發現就給自家師傅上報。一路上倒也沒有鬆懈。還生怕被師叔給發現了去。

但這一路觀察下來這位秦衣師叔每日除了趕路之外,就是練劍和修行,並無什麼可關注之處,就是在弟子中也沒有令這位師叔特別關注的存在。

說實話徐子越對這位秦衣師叔印象實屬不多,畢竟這位師叔閉關了將近二十年,而徐子越今年才不過十五,所以徐子越對這位秦衣師叔瞭解不多,大多都是從自家大師兄的口中得知的。大師兄說秦衣師叔是自己師父的親師妹,自家師父自小將他帶大,像是自己的親閨女,徐子越問大師兄怎麼知道的那麼清楚的時候,大師兄說秦衣師叔是他看著長大的。徐子越對於這個訊息很是吃驚,之後大師兄說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

這一路觀察下來徐子越發現這位師叔就像是師兄師姐說的那般,性子是極淡的,與世無爭。就像是一個真正的修仙之人。不像自己的師傅也就長著一副謫仙人的面孔。

同門一起歷練,切磋,交流心得,秦衣師叔悟道,練劍,一路倒是也平靜。到了這京都原本徐子越以為這一路都會平靜下去,但卻不想這秦衣師叔卻是一反常態的外出,讓他措不及防。也是當師兄說要來東勝小世界的時候他就該想到會是這樣。

東勝小世界靈氣匱乏就算是有邪魔也是不成侯,在大千世界也算是特殊的存在,但對於他們來說東勝可並沒有什麼歷練的價值。

就在徐子越猶豫要不要去跟蹤時,國師府中就派人來訪,說是國師請秦衣師叔過去敘舊。徐子越沒有辦法只得先去應付。待打發走了國師府的人後,一眾師兄師姐,又來說是與他要商議要事,這一來一去,倒是正和了徐子越的意,本來他就不想去做什麼跟蹤師叔這種事。如此一來倒是正好推脫掉。在一番精神掙扎後,徐子越更加確定了自己的這種想法,在討論完要事後,又和師兄師姐討論了修煉心得,一直到秦衣回來。

諸事皆畢,秦衣師叔也回了駐地。徐子越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