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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宗門好好待著,怎麼得空到這裡來了。”國師看著眼前這個小丫頭片子,腦殼著實疼。

“師傅安好,久不見師傅,今日特來拜見。”秦衣行了禮數,然後就立在一旁不發一言。她沒想到,竟然在這碰到了自家師傅,儘管只是一絲分神。

“想我縱情聲色幾百年,怎麼教出你這個徒弟,不像我,不似我。如果當初知道是這般我就,我就……”他說歸說,但秦衣卻是不搭理他,像是他在唱獨角戲。無趣的緊。“算了,別在哪傻站著了,過來給我沏茶吧。”

秦衣低眉順目專注地沏茶。那般動作姿態熟練的狠,倒是像做了千百遍,白瓷小杯中湯色青幽,她眼中微露出一絲滿意。

國師接過奉來的茶,本想著細細品,但喝下的第一口就讓他面部扭曲,實在品不下去,“這茶還真是一如既往。說吧來這做什麼,別說是來找我的,那我可不信。”

“不是。弟子在宗門修煉時總會陷入一些魔障。弟子特意找占星道門的人卜算了一番,說是弟子道心不穩,應當外出歷練一番,而這東勝小世界便是弟子機緣所在。”秦衣說了謊,她沒有找什麼人卜算,而是心中所想的執念促使她來了這。她也不知道為何,

“這方小世界有個屁機緣,靈氣不足,啥也不是,我看你定是你遇到的是個半吊子造人騙了,現在事情都辦完了,還是快快回去的要緊。別在這當誤了你的修行。”面上不露聲色,心中卻是將秦衣虛構出的占星門人罵了個半死。好不容易將這個茅坑裡的臭石頭搞回來宗門,現在又跑回來了,要是想起來了什麼,那絕對是會耽誤這個死丫頭的。

“師傅說笑了,來都來了怎麼能說走就走,而且師傅難道不知,近來這方小世界有妖邪作祟,其他地域弟子已經仔細查詢過了,但卻都沒有找到蹤跡,但是在這啟王朝中發現些許蹤跡。怕是一時半會走不了。”

“呵,說辭。你一個金丹真人,如果想找怕是找就把人給找出來了,這一個個小小東勝小世界能有幾個是你的對手。”

“師傅說笑了,這是給出門試煉的弟子們的任務,我如果不過是在旁看護罷了。”

“算了算了,隨你便是。我講不過你。別在這再礙著我的眼,剛剛可是有動靜了,還不快回去看看。”他實在不想看到這讓他不省心的弟子,開始趕人。

秦衣也不逗留,一步踏出便是到了宗門駐地。四下望去有些打鬥的痕跡,而倆個始作俑者還在繼續破環,其他人倒是不見蹤影。秦衣並不打算參入其中,因為徐子越明顯佔據了上風,很快就能獲勝。

至於其他躲在密室的雖是少了些膽量,卻是明智之舉,就她看這個被來搗蛋的實力好歹是築基初期。以徐子越一個練氣期的能耐能贏這個築基期的,可以說還是有些本事的。不愧是掌門都是弟子。但也不是全無缺點,就比如下手不夠狠。

徐子越在秦衣剛出現的時候就看到了自己這位師叔,遠遠的站在一旁坐山觀虎鬥。讓他有些緊張,一不下心賣了個破綻,所幸有大師兄給的寶器護著,不然還真著了道。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徐子越才將人給拿下。用了結實的繩子給綁了,他有些慶幸這個築基掌握的術法不多,而且肉身也是孱弱。不然自己還真是招架不住。

“師叔,這魔修該怎麼處置。”沒錯這人是個魔修,徐子越在鬥爭開始時,就發現自己的這個對手是個魔修。

“殺了。”秦衣用口中平淡的倆個字,卻是讓徐子越有些侷促不安。殺了,誰來殺。

“你來把他殺了。”秦衣有重複了一遍。

“師叔,還是把他留著,也好套出其他同夥的下落呀。”徐子越是拒絕的,他沒想過殺人。

“沒必要,”秦衣一口回絕。“拿好你的劍,別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