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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顧朝確實有些搞不清楚情況。明明剛剛還是在前廳中陪著人吃飯,怎麼現在就到了父親的書房。

而且父親的書房他雖然是不經常來的,但他知道房間中在最中間的最大的椅子是屬於自己的父親的,向來是只有自己父親才能坐著的,但現在坐在上面的確是一個陌生人,雖然那人長的很好看,但那人渾身散發的陰鬱氣質,讓顧朝十分不喜歡。

而且他還有些不明白這次他怎麼又被繩子給綁住了,明明他這次並沒有犯錯,可把他委屈壞了。他想要將繩子掙脫,但卻發現這次綁的比以往的要緊,以前只要用三分力氣就能掙脫開的繩子,現在他用了一半的力道還沒掙開。

“哥哥,我想要去如廁。”顧朝向著顧晨說到,以往他被父親用繩子綁著的時候,他總會這樣說,十有八九顧晨都會幫他解綁。但顧朝這時才發現,自己的哥哥也被繩子綁在了椅子上,他看向了父親發現父親也被綁著而且好像還睡著了。

這次顧朝徹底的搞不清狀況了,明明向來會被用繩子綁著的只會是自己一個。被綁著的哥哥和父親他倒是第一次見到。

“朝,安靜點”這次顧晨沒辦法幫他解綁,只能用言語先安慰他。畢竟他們現在情況不妙。

顧朝向來是聽顧晨的話的,顧晨叫他安靜點他也就乖乖的閉緊了自己的小嘴巴,雖然他絞盡腦汁還沒搞輕周遭的狀況。

不止是他,就是顧晨都沒搞清楚這是什麼情況。今天本是禮部尚書郎志平帶著西域使臣來到侯府做客的日子,而書房一直都是顧疏朗招待賓客的地方,他本是要來一併招待的,顧朝是陪同他一起來,但不知道怎麼一進門就被人打暈了過去。

一清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和父親還有朝都被繩子給死死的綁在椅子上,而郎志平和那西域來的使臣倒是反客為主,他想不通原本好好的一次宴請賓客,最後怎麼變成了引狼入室。他怎麼也沒想到堂堂禮部尚書顧大人—郎志平他們的世叔,竟然是一切的罪魁禍首。

而現在這位罪魁禍首正卑躬屈膝的的討好著那個坐在主位長像頗有西域風格的一個陌生人,顧晨聽著他們倆人的交談勉強可以推測知道,這個人除了是西域使團的代表,還是西域可汗的四子鐸鐸。

“顧叔叔你怎會至此,區區一個西域派來做使臣的皇子就讓你如此做派,還和他聯手坑害我候府。這值得嗎?若是讓陛下知道了,怕是不止你自己性命堪憂,恐怕還會牽連九族吧。”顧晨言語上嘲諷這郎志平,但卻把握著分寸,以防把郎志平給逼急了。

“賢侄你不必出言嚇我,既然我這樣做了,就肯定已經準備好了接受所有的結果。成則生,敗則死。現在再收手怕是也來不及了。”郎志平官場混跡多年,吃的鹽比顧晨吃的飯都多,什麼場面沒見過,那是能被顧晨一倆句話給嚇著的。

“我想賢侄你現在一定再琢磨。為什麼我會鋌而走險和西域合作,為什麼我會不怕陛下的責罰拿你侯府開刀。我也不和你繞這麼多的彎彎繞繞,就是賢侄你不問,我也會一一告訴賢侄,至少會讓你們死的明白。”

“賢侄你先猜猜我旁邊的的是誰,算了不然賢侄猜了,以賢侄的聰明才智怕是早就猜出來了,這位是這次的西域使臣,西域可汗的四子鐸鐸,也是我和你的父親——顧大人負責接待的貴客。”郎志平頓了下,滿意的看到顧晨臉上眉頭緊縮,若有所思的樣子,露出滿意了的笑容。接著道“那賢侄再猜猜我和朝中哪位皇子走的近”

“二皇子。”顧晨這是知道的,因為顧疏朗總會和他說些朝政,久而久之他雖然還未入朝為官,但朝中的一些派系還是知道的。這郎志平所在的就是二皇子派系。並且還是二皇子的表叔,關係不可謂不近。

“賢侄說的不錯,這朝中我與二皇子最為親近。”這是明著的事郎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