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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不會開玩笑的,說一不二,既然他宣判了郎志平的死刑,怕是自己也攔不住。

郎志平拼盡全力還不容易才爬到了鐸鐸的腳邊,連忙抱住鐸鐸的腿,那樣子就像是抱住了救命的稻草。“救救我,我不想死,鐸鐸你救救我。”郎志平還想繼續的哀求,但卻發現再也說不出了聲,喉嚨處好像是有個洞往外漏風,他只能發出嗬,嗬,嗬的怪聲。想用手將喉嚨處的洞給堵住,但卻感覺沒了力氣,雙手也不是自己的不聽使喚。他現在感覺自己的身子就像一個破舊的船,在漏水。鐸鐸不在意的將死掉的郎志平給踢開,滿臉的嫌棄。就連右腳上的鞋也一併給甩了出去,因為鞋子已經髒掉了,被郎志平的血給染髒了。那隻被甩掉的鞋正好被甩落在郎志平的屍體上,鞋上的血跡,還有鞋尖處突出的小刀,無不訴說著郎志平的死因。

“呀呀呀,這可怎麼辦呀,師兄竟然失手將人給殺了,這可怎麼辦,他可是二皇子派來的人,我可怎麼想二皇子給交代呀不過不礙事,我已經給師兄找好理由了,就說是郎志平顧大人一不小呀,碰到了落單了的候府侍衛,被反抗的侍衛給失手殺了。”。鐸鐸單手扶額面露麻煩的說道,就像剛剛將郎志平殺了的不是他,而是那個黑袍大個—田幹殺的。

“無所謂。”田幹不在意鐸鐸怎麼說,他只在意結果。他只知道郎志平死了就好。他討厭對自己指手畫腳的人,也討厭所有對自己的臉帶有異樣眼光的人。

“師兄真的是無趣的很,”鐸鐸對田幹不在意的樣子很失望,他剛剛是故意那麼說的,他還以為自己這樣子說他會生氣點。

“晨,怕是今日我們難逃一劫了。”郎志平死了,死的突然,死的讓人意外。顧疏朗沒想到鐸鐸如此心狠手辣,不僅不攔著,反而親自下手將郎志平給殺了。顧疏朗已經預料到了,郎志平這個同伴都能毫不留情殺掉的人,又有什麼理由會不殺他們三人。顧疏朗覺得自己死了沒有什麼,畢竟自己享受過了人間的榮華富貴,也經歷過酸甜苦辣,沒有什麼遺憾的了,但顧晨,顧朝還有大好的年華,今日就要斷送在這裡,顧疏朗真的覺得實在是天道不公。

“父親你說府裡的其他人真的都被他們殺了嗎?母親,弟弟妹妹們,還有婉儀和孩子,真的都被他們殺了嗎?”顧疏朗沒有想到顧晨現在還沒想著自己的生死,還惦記著府中其他的人。何止是顧晨就是顧疏朗自己又何嘗不是呢。

“你們候府的其他人,他們是真的死了,難道我還能騙你不成。”鐸鐸聽著他們父子倆談話,實在覺得好笑。現在自己就是別人砧板板上魚肉,盡然還有心情想著別人。毫不留情的給倆人潑下冷水,澆滅倆人僅有的幻想。惹的顧晨,顧疏朗對他怒目而視。但鐸鐸就喜歡這樣,喜歡澆滅別人僅有的希望與美好的幻想。

看著鐸鐸惡趣味的模樣,田幹甚是不喜。說實話田幹他不喜歡這個師弟,太過於陰柔,心機也重得很。在那西域國的時候他就勸過告師傅不要收他,但怎奈師傅喜歡沒勸住。

這人也確實是個有天資的,在這個沒什麼靈氣的東勝小世界,憑著師傅給搭的聚靈的陣法凝聚的微不足道的靈氣,花了十天就做到了引氣入體,勉強到了練氣一層的地步,這是他比不過的。

但即使如此田幹還是不喜這個師弟,不是因為嫉妒,單單就是一種直覺沒有理由。

“師兄這三人留著也沒什麼意義了吧,剛剛要不是顧大人說留著這些人還有用,那裡會留他們到現在,現在顧大人死了,這些人對我們也沒有價值,我看著留著也沒用,還是把他們也都殺了吧!以免著侯府得其他人在黃泉路上覺得孤單。”

鐸鐸看著天色,不知不覺已經丑時都快要過去了,覺得這場劇目也時候收場了。語氣輕快得像是再說著不如去喝個小酒。

“我對你說過我討厭別人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