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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出來了,雖然閉著眼睛,我卻一直沒睡,心中有很多困惑,撕扯著我的思緒,還有我撲向自己身體後,到睜開眼睛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是我想知道的,還一直沒有時間去了解。妻子坐在床邊手拄著床頭桌睡著了,弟弟沒在,可能去吸菸了吧。過會兒弟弟回來了,見我看著他就問:“感覺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我:“還好,渾身痠疼,有點疲憊,其它還好。”我順口又問:“你昨天什麼時候到的?知道我出事之後包括在鎮醫院搶救的經過嗎?”我是想知道後來的事。弟說:“我去時你剛有呼吸,有些事也是後來聽說的…送到了鎮醫院搶救。”說了些我交警救我並送去鎮醫院的事情,這些我當然知道,沒太在意。他繼續說:“你到醫院後,呼吸幾乎沒有,脈搏是時有時無的,且非常微弱,不靠儀器幾乎偵測不到,但瞳孔並未放大擴散,於是醫護就決定搶救一下,其實大家都很詫異,也不報什麼希望了,只想盡最後的努力,就有人建議作氣管切開,供氧建立呼吸,據說當手術刀都要去切開你氣管時,你突然陣劇烈的咳嗽,嚇得醫生都把手術刀掉在了地上,然後就有了脈搏,也漸漸的恢復了呼吸。我們也是在那刻到的醫院。剛到你就睜開了眼睛。”我其實就想知道那一段發生了什麼,我明白原因,卻不想說,怕他們再認為我腦子壞了,拉我去精神病院,就故作驚訝的說;“這麼危險!我只記得車撞上了樹,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昏迷了吧。”這時妻子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坐在那裡看著我,淚默默流了下來。兒子也醒了揉著眼睛:“爸,你咋樣?”“挺好的傻小子。”我笑著說。

八點多醫生來查房了,一大群醫護圍著我,一會捅咕捅咕我的手,問有沒有知覺,一會捅咕我的腳,讓我做抬起屈伸,還撓我的腳心,我下意識的縮了腳躲閃著。這時一個專家模樣的人,拿了我的檢查報告和各種片子看著,看完後說:“一個奇蹟,他經歷了那麼大的撞擊,居然一切正常,只是有一些地方有了淤腫,觀察兩三天,再做些重點檢查,沒事兒就可以出院了。”醫護們出傳看了我的報告,並一致的默默點頭同意。護士長說:“我幹半輩子急救了,你是福大命大之人,不可思議,我都聽說了,請大家吃個喜吧!” ,“好的!”我笑著答到,此所有人都笑了起來,玲也笑了,瞪了我一眼,病房裡此時充滿了開心,幸福,和溫暖的感覺,我默默感嘆:活著真好!這時突然想起胡微了,腦子裡想:她走了嗎?在哪呢?念頭剛閃過,一個細柔的聲音就傳到我的耳邊:“一直在呢,不過你沒事兒了,我就得回去了,有驚無險我也安心了,我走了,有緣自會再見!”感覺眼前有紅影閃了一下,後來便是越來越遠的清脆的笑聲。我還想問些什麼,想想還是沒開口,心中留下了些許遺憾和諸多疑問。

“沒事了,你領孩子先回家,好好休息下吧,弟在就行。”我從床上坐起來,感覺渾身都還有些痠疼,在我的勸說下玲帶著孩子先回家了。不一會兒小凱、慶子領著我的父母從走了進來,小凱和慶子站在那裡有些尷尬,低著頭想說什麼,看了下我弟欲言又止。我打了招呼:“快坐。”並示意他倆坐過來到床上,弟弟現在也沒再敵對,拿出了煙,招呼他倆去外邊吸菸去,病友們也都出去溜達了,只剩爸媽我們三個人了,媽媽就問:“你還好嗎?怎麼回事?大清明的那麼晚往回跑什麼?再說了你清明過生日就有點兒邪性,咋不注意點兒呢,我和你爸日前也提示過你,今年生日就別亂走了,巧合也好,什麼也好,自己怎麼不知道避避呢!你說你要真~出點啥事兒,我和你爸怎麼活?玲她娘倆怎麼辦?”淚又順著滿是滄桑的臉上流了下來,父親也隨口附和著:”就是啊,聽到訊息我和你媽都不知道該幹嘛了。”我有些愧疚,慚愧的低下了頭,對爸媽說:”對不起,兒子讓你們操心了。”與此同時撲入媽媽懷裡,伸手和媽媽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