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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話了:“你王姨我們關係很好,不然出不會說這麼清楚給你,換了別人,就告訴你有個堂口,得應了,或立上就得了,至於你立不立,是你自己的事兒,你王姨不會強求你的。”王姨笑了笑:“都是緣份,這孩子緣份太大了,送走不立是不可能的,但估計年紀還輕,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我還在思忖中,卻看到了胡微的臉,嚇了我一跳,那臉上是很生氣的怪怪的表情,也沒多說話。王姨神秘的看了我一眼,就和母親聊天去了。我坐在那裡猶豫的抽著煙,弟弟都不敢說話了,一臉無奈,欲言又止的感覺。我思緒正飄的時候,王姨和母親的話傳到了耳朵裡,大意是說:以前出遇到過許多像我一樣,有緣份的人,也是年紀輕輕的很猶豫,怕自己有堂口了,讓別人不能正眼相看,就不想立,想以後再說,還不想應下,結果被說破後,開始諸多不順,事事不成,有的甚至會傷及性命…也有家裡有懂的人,勸說後想明白了,應下了,和仙家提合理條件的,等仙家滿足了願望再立堂口的…。我明白這是在指點我方法,其實我不是唯利是圖的人,我若信服想立的話,我變不會提條件,現在也不是不信,只是顧慮自己在做生意,如是成了大神不太好,猶豫在立或不立中。

胡微的表情一直在我的腦海裡出現,到現在都能記得。我抽了有半包煙還是決定回去再考慮下,不能在人家這兒耗著,不太禮貌。就起身對王姨說:“謝謝姨指點迷津,我回去再考慮考慮,到時還少不了麻煩您。”小弟也打圓場說:“對是應該回去好好想想,也不是小事兒。”王姨笑了笑:“那倒沒事,你媽我姐倆好久不見了,說會話兒,親近下。只是提醒你別拖太久,你這次就是關口,叫白虎擋道,差點要了你的命,幸好有仙家救你,你認真想想,我也不多留你們了,過會還有人要來,昨天打過電話了都。”我客氣了下,就和母親、弟弟回母親那裡去了。到家後母親對我說:“我和你講個事兒吧,你二舅媽還記得嗎?”我當然記得,心臟病走的,本應是本市第一例免費換心臟的病例,卻在手術頭一天突然出現心衰去世的。回答道:“記得。”“你知道為什麼沒等手術,頭一天卻突然去逝了嗎?“母親問我。“不是因心衰嗎?”我說。母親嘆了口氣:“也許吧,但有一個故事,你們那時還小並不知道,我給你說說吧。”我驚訝的看著母親,心想:怎麼我不知道的事兒這麼多?

母親緩和了下情緒,講了二舅媽事情:原來二舅媽早年就是有堂口的,是要立堂給別人看病,並處理些其它邪靈的事情,可二舅很犟,說什麼都不肯信,於是仙家就總折騰二舅媽,不是今天病了,就是明天不定有啥奇葩的事情發生,而家裡的生活也是不好,有這頓兒沒那頓兒的,很搓據,折騰了兩三年,還是在姥爺知道了,將二舅教訓了一頓後,二舅才免強同意讓二舅媽應下了,答應生活好了,她不鬧病了,五年後就出馬(就是有堂口的人,立上堂口,供上堂單,給別人看病,給仙家揚名的意思)。說也奇怪,自二舅媽應下後,二舅媽就不再鬧病了,家裡也平靜了,生活也漸漸好好了起來,二舅弄了個做粉條的作坊,每年收入可觀,據說那時二舅家基本上沒買過米和油,我小時侯去二舅家,的確有一次開啟了裝米的缸看,讓老爺看到了一頓訓斥過。

五年時間一轉眼就到了,也到了二舅媽該立堂出馬看病救人的時間了。其實這五年,也偶你有些親朋有點小事兒,二舅媽給處理下也就好了,也小有些名氣了,但每次二舅都會故意躲開,也許是眼不見心不煩吧。他們家的日子也過得紅紅火火的,積蓄也多了起來,大家都很羨慕,但每當有人提及二舅媽能看外病的事兒,二舅卻總是緊鎖眉頭,悶悶不樂的,有時還會激動的把話題轉開。馬上到了第五年的農曆九月初九了,二舅媽和二舅溝通了出馬的事兒,二舅卻無論如何不同意,並且因此吵了起來。以後每次提及出